蒋伟忠是不是胡涂了,他以前做事情,不都是小心翼翼吗,这次,竟然会请这么年轻的一个中医?
就算你请来了,也就罢了,你什么都不懂,安安静静坐在那儿,不懂装懂,不就可以了?可是,问题的根本原因则在于,你竟然还要开口胡说八道?
“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怎么,你意见很大?”段浪冷嘲热讽地问。
他的确佩服这个叫吕献忠的胆量,一个药方,竟然想要卖几十个亿,这可真正是一本万利的事情啊。
“实话实说?”吕献忠狂笑不已,道。“就你这么一个毛都没长齐的黄毛小子,也敢妄自评论我这祖传药方,你不是说你是实话实说吗?那你今天倒是说说,我这药方怎么就不能治愈痛风了?”
“你叫我说?”段浪问。
“怎么,刚才一味的胡说八道,现在叫你说点儿正儿八经的,就没话可说了吧?”吕献忠嘲笑道。
“不是没话可说,而是咱们无冤无仇,我并不想因此挡了你的财路。”段浪道。
“别啊, 你将话都已经说到这份儿上了,怎么能不继续说下去呢,我今天倒是想听听我这药方怎么就不值那么多钱了,又怎么挡我财路了。”吕献忠十分不客气,喝道。
“非说不可?”段浪眼神中,遍布着一丝玩味,问。
“肯定非说不可!”吕献忠说道。“你今天要是说不出一个子曰来,哼,老子直接将你从这儿轰出去。”
“这个……”段浪无奈地摇了摇头,道。“你将我从这儿轰出去,恐怕还没那个本事,不过,既然你叫我说说你的药方,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到时候你可不要哭鼻子。”
段浪说着,一把从茶几上抓起刚才吕献忠让人送过来的玉瓶,直接砸在地上,道:“这种药酒,说是能治愈痛风,吹的神乎其神,实际上,只不过是一些治疗中医的偏方,只能起到基本的调节作用,根本就谈不上根治,而这个药方里面用到的中药材,也仅仅是大生附子、皂角、黑豆三种药材,再用上好的酒加以特殊的秘制方法浸泡出来而已,不说是价值几亿几十亿,就是一块钱,都没人愿意给,说句不恰当的话,药方一文不值。”
“你……”吕献忠此刻,整个人的脸色,都快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