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段浪回答。“杀手故意杀死了康教授，再留下了见血封喉证物。”

“段先生，你的意思是，是有人混进来，杀死了康教授？”吴东问。

“是的。”段浪道。

“不可能。”吴东直接否决道。“研究院的安保系统，我不敢说是世界独一无二的，但至少，也是国内领先，进入这研究院，只有两个通道，一个是我们研究人员进出的特殊通道，一个是安总进入的专用通道，但无论是那个通道，都设置了重重关卡，根本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够进出的，而且，研究人员专用通道，每天只早晚各开启一次，康教授早上都还健在，而现在已经去世了，如果是有人在这期间杀害了他，怎么可能来无影，去无踪呢？康教授出事之后，我已经调取了所有的监控视频，并且派人查找了研究院所有的角落，均是发现可疑的人。”

“没有发现，并不代表不存在。”面对吴东的疑惑，段浪说道。“或许，杀手根本就不是今天进来的，也并不着急着今天出去呢？”

“段浪，你的意思是说，杀手可能早就潜伏了进来？”安静问。

“是的。”段浪道。

“既然如此，他既然要杀人，为什么不悄悄的杀人，还要留下这见血封喉呢？”吴东有些错乱了，问道。

“这只能说明，他们的主要目的，并不是杀人，而是通过杀人这件事，让大家方寸大乱。”段浪道。“不信的话，你想想，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很恐怖，很凌乱，很茫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