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时,俺就跟随前往辽国,专一盗挖达官贵人的墓地,旁的不敢说,幽云十六州、长城以南,俺是最熟悉不过!”
众人听他说“幽云十六州”,都不由得沉默了片刻。
阮小五又问:“盗了哪些辽狗的墓地?”
“挖了好几座,只记得有个石碑,写着甚么‘齐王耶律隆裕’的,陪葬的都是些道士的玩意儿,也不好发卖,俺们就封了坑道。”
王伦看向了卞祥,卞祥凝眉思索了片刻,说:“莫不是那辽国景宗耶律贤的第三子,传闻乃是韩德让与萧燕燕的私生子!”
时迁本以为,这一群壮汉里,武力值最高的就是这个最为高大的壮汉,却不曾想,懂的也是一群人里最多的,不由得多回头看了一眼。
卞祥就看向时迁,时迁疑惑了一下,摆了摆手:“俺识字不多,也不曾去读甚么墓志铭,不知道他是不是私生子!”
阮小五便问:“卞祥哥哥,那辽主耶律贤是何时的人物?”
卞祥思索了一会儿,说:“是我朝太宗皇帝时的。”
“倒是叫你盗了个好墓!”阮小五看向时迁时,却没有一开始那么厌恶了。
王伦笑了起来:“时迁,你也不用去甚么辽国的析津府了,不如上我这梁山,坐一把交椅如何?不瞒你说,我等便是梁山的好汉!”
时迁愣了一下,便问:“是那个杀了济州贪官全家的梁山?”
在场好汉们一起皱眉,王伦点了点头,江湖就是这样,有点儿风吹草动,消息传得比曹丞相跑得还快!
“小人愿意!”时迁顿时大喜,他盗墓出身,又最善偷盗,在江湖处于被歧视的底层,难得有人肯要他,他自然是满心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