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舒灵说起了往事。

她这一脉通常都是使用兽皮制作傀儡，但也并非完全不能使用人皮。

使用人皮制作，他们一生中只有一次。

那就是在父母去世之后。

身为人皮匠的父母，他们会在临死前主动蜕皮。

蜕下的这层皮交给子女来继承，这也是他们唯一的一次使用人皮。

只是姜舒灵的父母早已被其他人所害，她也终将等不到这个机会。

听到这里何雨泽没有再过问，姜舒灵也没有再说话。

事务所里忽然安静了下来。

咚咚咚。

几秒钟之后，一阵敲门声打破了平静。

又有生意上门了。

是一个年轻女孩走了进来。

看模样二十岁出头的样子。

她身上穿着羽绒服，却还明显打着颤。

明明是大夏天，即便晚上气温会有所降低，也不至于到这种程度才对。

看她这样子，恐怕是真的遇到了什么事情。

在她的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着校服的女孩，看那女孩的模样，竟然是事务所当初的第一个顾客韩晓萌。

“请……请问现在还营业吗？”

韩晓萌先是礼貌的打了个招呼，又问了一声。

“营业的，我们24小时营业。”姜舒灵见是女孩子，便主动走了上去。

一听营业，韩晓萌松了一口气。

她扶着那个穿着羽绒服的女生走了进来，在姜舒灵的示意下坐了下去。

何雨泽坐在对面，询问起了情况，赵昊则是架起了设备，显得很是专业。

“这位是？”

“她是我同学的姐姐。”

“同学的姐姐？那你同学呢？”何雨泽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了起来。

“死了。”韩晓萌说道：“就在几天前……”

“是怎么死的？还有这位姐姐又是怎么了？”

韩晓萌接过姜舒灵递过来的热水，看了眼满脸惊恐的同学姐姐。

这位姐姐点点头，这才开口。

“这件事还得从一次看直播说起。

当时直播间里突然多出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