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里面安全吗？”

“我不能保证绝对的安全，毕竟本质上那里依旧是个试炼场不可能给予试炼者过于安逸的环境。”

见琪亚娜不再说话凯文离开了，临走前他还是把琪亚娜交代给了灰蛇。

“给。”

“这是…？”琪亚娜望着灰蛇递过来的试剂问道。

“这是增强版的APTX-4869，效果和之前的一样但药效更强，只要你注射了这管药剂在一定时间内就可以随心所欲地使用崩坏能，但相应的也有副作用。”

“副作用？”

“没错。”灰蛇点点头，“首先是药效时间过去以后接下来的三天内你不能使用哪怕一点的崩坏能，同时在这三天之内以及使用期间都不能接触过量的崩坏能，否则你体内的律者意识就有可能突破限制夺取你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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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亚娜看着灰蛇手中的药剂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伸手接了过去，不过她心中也有不少的疑问想要问灰蛇。

“话说回来你们的这个药剂没想到这么神奇，居然可以压制律者意识。”

“呵呵，琪亚娜小姐市面上并不存在什么药剂能够作用于意识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上。”

“那为什么？”

“不知道你有没有意识到，实际上你和你体内空之律者的意识其实都是同一个意识的延伸。”

灰蛇打着伞走在前面说道，身后的琪亚娜眼神闪烁了几下没有说什么，但灰蛇从她的反应中也看出了其中的端倪。

“正因如此如今表现在你身上的崩坏能侵蚀其实是你下意识地在排斥你体内的律者核心所导致的，APTX-4869实际上就是一种最新研发的抗崩坏侵蚀药剂，只是在里面稍微增加了一点镇定剂罢了。”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确实无法作用到律者意识上，但在使用这药的时候确实能够明显感觉到体内的律者意识沉寂了。”

“那是因为你体内的崩坏能被抑制到了一个安全的数值，同时通过羽渡尘的力量以及你自己的自我暗示这才让律者意识被压制在意识深处。”

“羽渡尘还有这样的效果？”

“毕竟是掌握意识权能的律者所拥有的核心制作出来的神之键，对于意识方面的操作自然是轻而易举的，况且琪亚娜小姐身上的羽毛还是最特别的那根不是吗？”

“…你是怎么知道的？”

符华的身影出现在了灰蛇的视线之中问道。

“几个月前的那场大崩坏虽说世界蛇并不在第一现场，但对于天命总部所发生的事我等还是略知一二的，所以也自然知道您利用羽渡尘的额定功率成功和琪亚娜小姐的意识完成了绑定。”

“你们到底有什么目的？”符华质问道。

“符华阁下我们蛇的目的一直都很简单，那就是推动圣痕计划的执行。为此曾经我也前往神州寻找过您的身影，为的就是能够领导我们主持大局。可惜……”

说着灰蛇露出了一丝遗憾的表情道：“等我找到您的时候您已经被那几个逆徒给杀死，就连遗体也即将被火化，要不是你那最小的徒弟拼死将您的遗体搬入地下室，或许现在我们就没办法站在这里讨论现在的话题了。”

“自那之后我也意识到光靠前文明的战士们是不够的，想要成功执行圣痕计划就必须得召集人手，所以我以凯文尊主先前匆匆创立的组织为基础发展成了如今的世界蛇。并在暗中观察着世界的发展，默默地等待着尊主归来的时机。”

“如果正如你说的那样你们暗中观察这个世界很久了，那么你也应该知道如今的我是不可能同意圣痕计划执行的，而且不只是我现文明的人类也必然不会同意。”

“这个我当然知道，所以才会需要尊主这位拥有坚定意志以及拥有无人能及力量的人出面领导我们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