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
张小卒登时哀嚎地捂住了鼻子,疼得眼泪直冒。
还好他鼻梁骨结实,否则非得被牛大娃这没轻没重的一拳把鼻子打扁了不可。
“疼吗?”
牛大娃目光期待地问道。
不疼就是做梦,疼就不是做梦。
砰!
张小卒咬牙一脚踢在了牛大娃的裤裆上。
“嗷——!”
牛大娃嗷唠一嗓子,夹着裤裆痛苦地蹲了下去。
众人不禁无语。
“疼吗?”
张小卒俯身在牛大娃耳边问道。
“疼疼疼…”
牛大娃连声嚎叫道。
“那么,是做梦吗?”
张小卒又问。
“呃……”
牛大娃闻声突然愣住,把裤裆里的疼都忘了,抬头泪眼朦胧地望着张小卒问道:“俺真的失忆了?”
眼泪是疼出来的。
“是的,你失忆了。”张小卒肯定地点头道,“你已经三十四岁了,但是记忆回到了十六岁。天赐,过来。”
“爹…”张天赐应声跑到张小卒跟前。
“这是我儿子,张天赐,已经七岁了。天赐,叫人。”张小卒给牛大娃介绍道。
“牛伯伯好。”张天赐朝牛大娃见礼道。
牛大娃盯着张小卒看了一会儿,然后又转头盯着牛予芙看了一会儿,突然一拍大腿说道:“俺只需要问一个问题,就能判断你说的是真是假了。”
“什么问题?”
“你儿子和俺闺女定亲了没?”
“定了。”张小卒笑答道。
牛大娃闻言挠了挠头,道:“看来我真是失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