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没有一个人出言讽刺浅羽酒,在真正的美酒面前,他们已经无法视而不见地说瞎话了。
姚正往也不得不说了一句大实话:“此酒堪比皇酒啊。”
刘为谨哈哈大笑了起来,然后解释道:“姚大人好眼光,这酒啊正是专为皇室酿造了,现如今刚出品,这不就弄给大家尝尝,以后恐怕是很难尝到了。”
刘为谨说完也不顾大家震惊的眼神,就用酒壶将酒分好,放在了每桌的桌案上。
姚正往心中震惊万分,其他人更是不敢相信,刘为谨这个穷小子居然能够弄到皇酒。
纪念初心中犯酸,他还是认为刘为谨是在说大话。
石悟白更不愿意承认刘为谨有本事,依然抨击道:“这酒也就比一般的酒好上那么一些,真要用作皇酒,还是差上一些的。”
其他人也纷纷昧着良心附和。
刘为谨呵呵轻笑:“诸位同窗都是有本事的人,看来都喝过黄酒了,有了对比,才知道这酒哪里不足,大家都给我好好说道说道,让我也明白其中的差别。”
这番话说的那些人是面红耳赤,还好因酒劲上头遮掩住了,不然就太尴尬了,在这群人里,恐怕只有姚正往有那么一次机会喝过皇酒,连姚正往都承认浅羽酒可比皇酒,其他人还瞎掺和什么劲啊,给自己找不自在。
姚正往是见过世面的人,此时已经明白刘为谨不简单了,于是试探道:“为谨,都在枢沧城,可我们之间却是有些年生没见了,都是各顾各的,都没有聚过,这些年你都在干些什么呀?”
刘为谨谦虚道:“能干什么,就是帮人干干杂活,就如你们说的,我这个脾性谁能待见,好在近年遇到一个好老板,还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