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满林带着二十来号兄弟,那气势汹汹地直接就奔石大军的病房去了,“扑咚”一脚,把门给踹开了。
当时病房里有俩兄弟正在那照顾石大军呢,一瞅李满林领着一帮人进来了,这俩小子当时就懵圈了,他俩都认识李满林啊,哆哆嗦嗦地说:“三……三哥,没……没没,啥事儿啊。”
李满林一瞪眼,吼道:“有没有你们俩都他妈给我滚一边去,到一边站着去。”
这俩小子吓得直哆嗦,赶忙躲到一边去了。
李满林直接就走到石大军身边了,看着他。那石大军这时候戴着氧气罩呢,腿上里三层外三层地裹着纱布,他现在也不是完全昏迷,就是迷迷糊糊的状态,隐隐约约能听见有人叫他,可就是说不出话来。
李满林把手里的枪刺递给刘富平,然后往石大军脑袋那儿凑了凑,喊着:“大军啊,大军。”
石大军那眼皮想睁却又有点睁不开似的。
李满林一看,把大拳头一攥,照着石大军的脑袋“啪嚓”就是一下子,打得石大军脑袋一栽愣,不过也没啥太大反应。
随后李满林一回头,冲着任忠义喊:“忠义啊,来,把那个水壶给我递过来。”
任忠义一扭头,瞅见旁边桌子上有个水壶,赶紧拿过来递给李满林了。
李满林“啪嚓”一下接过来,那壶里可全是开水,温度得有七八十度。
石大军这时候眼睛微微要睁开了,隐隐约约也看见了,心里明白这是要对自己下手了,就在那哼哼啊啊地挣扎着,估计是想反抗,可又没那力气,就在那哼哼。
李满林拿着水壶,对着石大军的脑袋“咔嚓”一下子就砸上去了,暖壶一下子就碎了,开水“哗啦”一下全洒出来了,浇了石大军一身。
那感觉就跟给猪退毛似的,被开水这么一烫,石大军疼得嗷嗷直叫,跟猪叫唤似的,在床上身子直拧巴,那是真疼啊。
当时李满林就喊:“来,把他给我薅起来,在这躺着能行吗?”
就这一下子,石大军当时清醒了不少,被烫得够呛啊。
任忠义一听,过来“咔嚓”一把薅住石大军的脖领子,“咔嚓”一下就给拽起来了,照着石大军的脸蛋子,“啪啪啪”就是好几个大嘴巴子,扇得石大军嘴都瓢了,又烫又被打得直流哈喇子,说话都呜呜啦啦不清楚了。
李满林用手指着他,瞪着眼珠子吼道:“是谁让你去的?是谁让你去的?”
石大军被折腾得够呛,“呃呃呃呃呃呃”地哼唧着,最后终于哭咧咧地喊出来:“是唐毅,是唐毅。”
其实李满林这时候心里早就猜得八九不离十了,也没啥惊讶的,就是想确认一下罢了。
满林瞅着石大军,冷冷地说:“你听着,大军儿,咱俩之前本没什么仇怨,可这一回你得罪我了,我得让你长长记性,在太原你要不怕我、不服我,李满林的名号能好使吗?你必须得怕我,必须得服我,记没记住?”
石大军这时候早被吓得破了胆,赶忙应道:“记住了,记住了。”
满林往旁边一瞅,那俩在旁边站着的兄弟,这俩小子都懵了,哆哆嗦嗦地说:“三……三哥,我错了,我们错了。”
满林哼了一声:“错了能行吗?你说错了就拉倒了?来,拿片柳子,一个人给我砍五下子。”
刘富平和任忠义一听,立马就过来了,每人手里举着一把大砍,照着这俩小子“咔咔咔”就是一顿砍,每人砍了五下子后,那俩小子直接就躺地上了。
随后满林一摆手,领着这帮兄弟就走了,一边往楼下走,一边把电话拿出来,打给加代了,说:“代哥,你到哪儿了?”
加代回道:“满林,我这刚吃完饭儿,我寻思那啥我不去了。”
满林赶忙说:“哥呀,这个事儿我已经都办完了,已经差不多了,你不回来能行吗?你得回来看看,我得让你心里舒坦,就算我求你了,回来一趟离得也不远,你要不回来,兄弟心里不得劲儿。”
加代一听,本来真不想回去,可没办法,只好说:“行,那我回去吧。”
挂了电话,加代也怕不给满林面子,给他添负担啥的,满林非得让他回来。
就这么着,加代直接跟着吴迪,带着二十来号兄弟,从石家庄往太原来了。
当时吴迪安排自己下边的兄弟,把震姐还有梁天儿送回北京去了。
加代他们在路上也没啥事儿,顺顺当当就到太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