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的师门位于终南山的分宗,没有人知道吗?
傅雪梅又想起圣主说,玄天宗被灭了,那怎么可能?
她分明记得,上一世玄天宗名满天下,是所有修炼者向往的天堂。
不过,傅雪梅知道现在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她看着那些人问:“你们能自己从里面走出来吗?现在天王寨的那些土匪也死了,我可以带着你们离开这里。”
“我们可以试试。”余柏良扶着石壁站起来,转身对跟他一起关在地牢里的人说:“房太傅、路大将军,你们还有力气吗?起来,我们一起走出去。”
“我们为什么要出去?”路仲文坐在发臭的泥垢里,不愿起身:“别以为我们不知道,这又是一个来骗我的。”
“哼,死骗子!呸!”
路仲文朝傅雪梅吐了一口唾沫。
傅雪梅一个闪身躲过,讥诮地看着他:“口水吐这么远,看来体力不错,那就起来吧。”
房怀信戒备地看着傅雪梅:“你究竟想干什么?要杀要剐,给老子一个痛快。”
傅雪梅见除了余柏良,其他人都赖在地上不起来,忍不住笑了:“你们这些人还有什么值得被我骗的?”
“骗钱?你们有吗?骗色?你们如今的相貌犹如厉鬼,看了都让人恶心。骗权,可你们曾经握在手里的权柄,早已被别人掌控在手中。”
傅雪梅没有给这些人留半点情面:“现在的你们,一无所有。”
“是啊,我们一无所有,你还为我们费心干什么?”最初说话的余柏良眼里全是自嘲。
“也许是我这个人爱多管闲事吧。”傅雪梅也自嘲道:“我自认为有实力帮你们击破那些人的阴谋。你们难道不想知道,你们失踪这么久了,你们是亲人都过得如何吗?”
“我们的亲人,如何了?”这些人一听见亲人两字,眼睛里终于都有了光。
傅雪梅看向余柏良:“余首辅,你的娘子,已经被另外一个你休弃,你的儿子被你的继室虐待,朝不保夕。”
她又看向吐她唾沫的路仲文:“路大将军,你娘三年前在雪地里摔了一跤,时至今日依然卧病在床。你的妻子,因对婆母动手,已经被你乱棍打死。你的二女儿,也被送到了苦寒之地,任他们自生自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