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咸鱼,能这样躺平,装就装吧,等以后大了就好了。
“有时候,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不靠多了解对方,而是单单‘血缘’二字就足矣。”更有时候,连血缘也决定不了有些事呢。
所以能靠血缘的时候,还是珍惜的好。
“你小小年纪,倒是通透。”她说这些话时,眼中的落寞,他是瞧见的。
“所以呢?”小神童你怎么还不走?是想被发现揍一顿么?
“所以,不靠血缘二字之时,又该靠什么决定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呢?”他现在已经不知道,他的那些家人,还能不能够称得上是他的家人了。
好深奥的问题,温洛月不是很想和他一起探究,可是不说下去他好像又不会放她走。
“不靠血缘,那就靠别的呗。不是家人亲人的,可还有知己,朋友,夫妻呢!这么多关系,何必非要被血缘拴住?”
知己,朋友,夫妻?这些关系,他想都没想过,身在高处,这些,恐怕也终将是奢望。
看着一旁陷入沉默的神童,温洛月很是好心的拍拍他的肩膀,“看在你长得这么好看的份上,朋友,劝你一句,凡事大差不差的就行了。人生在世,哪有那么多道理可讲的。”
很多事,哪怕有道理可讲,到最后不也事与愿违么?
朋......友?
“好,朋友。日后,我们还会再见的。”
时隔多日,温洛月的娘亲洛玉终于从城外的感业寺归来。
一到家,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她便搂着失而复得的温洛月“心肝”“宝贝”的落泪起来。
这一次去感业寺苦等多日,总算皇天不负有心人,让她等来了主持感怀大师的首肯,为温洛月批了一卦。
解卦时,感怀大师便说了温洛月这一生有两大坎,一道坎前些日子有惊无险的过了,再一道,便是她及笄之年。
至于如何躲避这灾祸,大师并未言明,只道是尽人事,听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