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和他确实于不久前接到了消息,说是温洛月会在月余之后到达皇陵,可这,也没到一个月之后呀!
本来他们的计划就是等把三江县的事情处理完之后,就回去等着人来的。
这下可好了,搁这撞上了。
等殿下回头醒了,还不把他皮给揭了。
也是他手欠,非得抓那个药房的店主,抓谁不好,偏偏把温洛月抓来了。
真是天要亡他啊!
银芽端着汤药和吃食经过门口,没好气地瞪了林墨一眼,“杵在门口干什么?没事干去大门守着,站在这跟门神一样,碍事又碍眼!”
要不是看在她们姑娘的面子上,她早把这个林墨拖出去一顿好打了。
就他,也敢把刀架在他们姑娘的脖子上?
等回头他家殿下醒了,看她不给他告状!
进了屋,银芽轻手轻脚地把吃食放在桌上,端着汤药走到床边。
“姑娘,这药我来喂吧,你去吃点东西。”
本来人就天天忙得脚不沾地的,一天三顿吃的都不定时,现在可好了,还照顾上病患了,更顾不得吃了。
银芽忽然对赫连鸷也生出了怨怼来,这么好的姑娘,因为他这三年吃了多少苦头啊!
又是练武,又是习医,又是做生意的。
可他倒好,干了什么都不敢叫他们知晓,还把自己作弄成这样。
“不必了,我来喂他吃药吧。”温洛月接过汤药,拿汤匙边搅边吹,“你带林墨去休息吧,叫他想想,明日如何回我。”
“那好,姑娘有什么事就唤我。”银芽心里明白,即便心里对他有怨,温洛月的心里此时怕是心疼更多。
看了两人一眼,银芽轻声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