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里面,没有一样,是关于他的。
“我如何知晓。”他不该知道的,可还是像个小偷,在背地里,悄悄全部了解透彻。
她就不信,银芽递过去的消息里面,没透露过一星半点她的计划!
死孩子就这么嘴硬,把她这几年呕心沥血的努力,都当做什么了!
温洛月真的生气了,气的两颊鼓鼓的,牙尖忍不住磨着腮帮的软肉,琢磨着怎么给他一个教训,又不真的伤到他。
“说完了?”温洛月重新恢复冷脸,看着他的眼神里透着股冷意。
赫连鸷愣愣地看着她,有些不明所以,还有些后怕,他是不是,过分了点?
“你要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就不会在今天这种时候,以质问的语气说这种话了。”
“赫连鸷,你的心思,比任何人都深沉,你的计谋,比任何人都精细。”
“可我们,是朋友,朋友之间,感情就不该带着任何的算计,就不该,掺杂任何的利益。”
刚刚还说要坦诚相待,这会就开始阴阳怪气了。
果然,男人多大了都是小孩子脾性!
“是我不对,月儿别生我气好不好?”他只是,太担心,太害怕了。
“以后,有什么就直说,我最讨厌弯弯绕的那套,费劲!”
“嗯,我知道了。”赫连鸷重新抬眼看向她,眼神亮晶晶的,重新填满了希望。
“行了,这下真的该睡了。明天还有事呢!”
温洛月牵着他的手塞进被窝,又帮他掖了掖被角。
“月儿,好梦。”
温洛月快走到门口时,忽然听见赫连鸷出声。
勾了勾嘴角,温洛月回头冲着他笑了笑,“睡吧,好梦。”
关上门,门外的银芽就凑了上前,“姑娘,殿下没为难你吧?”
殿下的脾气,这么多年没见了,也不知道如何了。
“能有什么事,还不是小屁孩一个?”温洛月不甚在意的耸耸肩。
嗯,您自己还不是个孩子?银芽暗戳戳地想,没敢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