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洛月是被头疼醒的,昨晚也不记得自己到底喝了多少酒,最后是怎么回房间的。
捂着疼痛难忍的脑袋翻了个艰难的身,睁开眼,床边是打着瞌睡手中她的银芽。
“银芽,回去睡吧,别着凉了。”推了推银芽,温洛月小声唤着。
“姑娘?”银芽揉了揉眼睛,打着哈欠,“姑娘感觉怎么样?灶上的醒酒汤还温着呢,现在喝吗?”
“我头疼,喝。”温洛月坐在床上靠着银芽铺好的软枕,可怜兮兮的样子。
早知道她就不喝那么多酒了,还以为这里的酒度数低没什么事,哪里知道喝完会这么难受。
她当社畜那会,跟客户谈项目,酒都是一瓶一瓶的炫,炫吐为止。
第二天照样得起床上班,吃点护肝片,什么事都没有。
这身子还是太弱了点。
“好,我这就去拿,姑娘盖好了别贪凉。”银芽知道温洛月的这个小毛病,再寒冷的天,也总想着伸出一只胳膊或者腿出被窝,等凉透了再换胳膊腿伸出去吸点凉气。
美其名曰,呼吸新鲜空气。
替温洛月掖好了被子,银芽才放心出门。
听着门口的动静,温洛月大着胆子,悄悄伸出一只脚出被窝,没办法,这里的棉被好是好,就是太厚了,不透气,手手脚脚地老闷着,难受的紧。
“月儿又贪凉了。”赫连鸷端着午膳进屋,看见她的小动作,嗔怪道。
吐了吐舌头,温洛月不好意思地将被发现的那只脚收回被窝。
“被窝太闷了嘛。”
放下早膳,赫连鸷走到她的床榻前,伸手进被窝探了探,找到她的手脚一一试了一下温度。
还好,都是温热的,没着凉。
“先用早膳吧,一会再吃药。”
虽然已经到中午快下午了,可对于温洛月而言,这是实实在在的今日份第一顿早膳。
在视线接触到赫连鸷的那一瞬间,温洛月的脑海里不可自抑地闪现了许多零碎的画面。
气氛忽然有点尴尬,温洛月缩了缩脖子,将一半脑袋都埋进被窝里,瓮声瓮气地道:“我昨晚,没做什么吧?”
她就记得喝了点酒来着,然后,然后她后面又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