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撑着床榻,温洛月缓慢爬起来,余光瞥到了一旁茶几上那碗被赫连鸷丢下,已经放凉的汤药。
小心够到端到身旁,温洛月慢慢俯下身子闻了闻,是她身上所中之毒的解药,虽然已经放凉,药效损失了一半,但也够她现在恢复身体全部力气的了。
没有犹豫地一饮而尽,温洛月闭上眼运转内力调息着,很快便恢复了力气。
也不知道她到底晕了多久,那两人被带去了哪里,这里是不是已经离开了云边的范围。
带着诸多疑问,温洛月拽过一旁搁在椅子上的大氅,艰难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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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力气是恢复了,但神经被麻痹了太久,要完全恢复行动自如还是需要更多的时间才行。
可她已经顾不上这些了,她怕再耽搁下去,那两人会没命。
“吱呀”一声,门从外面被打开了,伴随着一股冷冽的寒风钻了进来,冻得温洛月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月儿怎么自己下床了?”赫连鸷虽然还生着她的气在,可到底见不得她如此糟践自己的身子,连忙上前扶住了她。
温洛月没有拒绝他的搀扶,她知道以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在赫连鸷手中连一招都接不下。
乖乖被他扶着坐到了一旁铺满了熊皮的椅子上,温洛月沉默着,执拗地不肯先开口。
她怕自己一开口就破防,和赫连鸷吵起来,这样对谁都不好。
只能默默的生着闷气,扭过头去不看他。
“这药都凉了,还喝它做什么?月儿非要如此作贱自己吗!”
赫连鸷看到空无一物的茶几,又顺势看到旁边床榻上早就空了的碗,瞬间明白过来。
她这是还想着去救人,都这样了还只想着那两个该死的人!
温洛月被吼得更加气闷了,两颊鼓鼓地像个年画娃娃,可爱又搞怪。
“我倒是想不作贱自己,可某人不让啊!”
赫连鸷闻言被气笑了,要不是她听信银芽那个死丫头的话,非要从他身边逃跑,还用得着吃这么多的苦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