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宴搂着她,低笑,“这就醉了?”
虞念的额头抵着他的胸膛,没应声。
不足以大醉,但头开始晕了。
耳朵却是异常敏锐,她听见了他的心跳声,一下一下地沉稳有力,可明显要比寻常心跳快上一些。
还有他的胸膛,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肌理的流畅结实,还有身体的温度。
她想抬眼看他,始终没什么力气抬脑袋。
江年宴圈她入怀,薄唇轻轻抵着她饱满的额头,徐徐向下,低笑,“别装醉,夜还长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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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念隐约觉出凉意来是下了车,她脚步有些踉跄。腰间多了只手控着她,她就依附在男人身上借以站稳。
目的地眼熟。
等见到门童出来时虞念一个激灵,江年宴将她带到了酒店。
那晚见面的酒店。
经理远远就瞧见了江年宴,近乎小跑地从大厅出来,上前想要帮着搀扶虞念。
就听江年宴淡淡回绝,“不用。”
便没人敢碰虞念了。
他将虞念抱起,径直进了酒店。
将她抱起的瞬间,冲进江年宴脑子里的一个念头就是:她太轻了。
跟怀里没抱什么似的。
电梯里的光刺眼,虞念整个过程里都是晕晕乎乎,几番想跟他说她想回家,这话在嘴里转了好几圈就成了——
“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江年宴并没有放她下来的打算,手臂结实,大手也轻轻松松地能控住她。
虞念虽说有点酒精上头,但还没到醉意横生的地步。她清楚知道江年宴带她回酒店的目的,本来是应该她亲自来求他那晚就该发生的事,就该给他的东西一直到现在,他也算是很有耐性了。
她有预感。
今晚她是躲不掉了。
虞念也没想躲了。
江年宴能这么晚把她从会馆带出来就没打算要送她回家,再者,他在车上阴晴不定,跟会馆发生的一切何尝没关系?
张玄文混蛋就混蛋在这,没做什么下作的事,却能用最下作的话给人心种蛊。
进了酒店,她被直接扔在了床上。
床边下陷,是江年宴一条腿的膝盖抵了上来,抬手扯开了衬衫扣子,高大的身躯压下来。
虽说早就心理准备,但虞念还是紧张地猛然伸手抵住他下压的胸膛,抬眼看他,却被他眸里幽暗沉黑吓了一跳。
酒精也散了大半,她艰难说,“我、我洗个澡。”
江年宴垂眸看着身下的女人,她长发松散,眼里潋滟湿意和怯意,在清纯中自带风情,媚得很。
长睫遮住了他眸里的欲,他讥讽,“故技重施?”
“不是。”虞念紧张地咽口水,“在车上你说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