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婕微笑,“是,我们平时见面少,没什么交集。”她说话的同时手上的动作没停,“我和江年启离婚的相关事宜已经谈妥,出了正月就去办理离婚手续。”
“出正月?”
“毕竟在年里,不想触霉头。”
虞念哦了一声。
茶好了,丁婕给了倒了一杯,邀请她品尝。
虞念抬手,拇指和中指轻抵茶杯边沿呷了一口,口感馥郁,是极品上好茶。
丁婕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轻描淡写地说,“年夜那晚其实你看见了吧?”
“咳……”虞念差点一口茶喷出去。
抬眼愕然地瞅着丁婕。
丁婕眉眼神情始终淡淡,有笑意,不像是兴师问罪的架势。虞念不清楚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所以一时间没回答她的问题。
倒是丁婕笑着看她,“其实那晚我看见你了。”
“你……”虞念第一个念头就是,她不但看见她了,还看见江年宴了。
“我不是想秋后算账。”丁婕坦诚告知,“其实那天晚上江年启前脚出门我后脚就跟出去了,我看见他跟季姿厮混在一起,后来我看见你下了楼就走了,我也不想被别人发现。”
虞念暗自松了口气。
照她的说辞,她应该没看见江年宴。
“你怎么知道江年启有问题?”虞念问。
丁婕嗤笑,“他早就有问题了,之前他在外面也不是没跟女人厮混过,可惜我没找到证据。季姿也算是上天派来拯救我的,江年启想利用她倒打一耙是真的,但为她神魂颠倒也是真的,他俩在一起厮混不是一次两次了,这些我都知道。”
“所以,你其实一直在找机会得到证据?”虞念倒吸一口气凉气。
“是。”丁婕承认,“我厌恶这场婚姻,可又不能主动提出离婚,必须抓住江年启理亏的证据我才能全身而退。年夜那晚我是有心取证的,但你恰好出现了就打断了我的计划。不过好在季姿狗急跳墙拉着江年启同归于尽,我这才渔翁得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