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虞念挑挑眉,“你确定?”
唐诗诗见状,笑,“你这是几个意思?是嫌三天多啊还是嫌少啊?没事,你要是觉得被他跟着跟得烦,可以多借我一阵子。”
虞念似笑非笑的,“你可真是嫌命长啊。”
“什么?”周遭音乐声太大了,唐诗诗一时间没听清。
虞念冲着她摆手,表示没什么。
心说,唐诗诗就是典型没遇上对手的那种女人,还三天就行,她那是不知道江年宴的大胃口,真要是连续三天的话能弄死她。
虞念补了一句,断了唐诗诗的念想,“想都别想了,别说三天,三分钟都不借。”
唐诗诗拿肩膀轻轻撞了她一下,“德性,从小到大就小气,不过就是个保镖嘛,天底下保镖那么多。”
“对啊,天底下保镖那么多,你何处无芳草啊?”虞念反将一军。
唐诗诗捂嘴笑,“这不就是心里的执念吗,谁让今天又看见阿宴了呢?这就好比很早之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