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念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她扭头,用口型,“你疯了?”
下一秒却被江年宴吻上了唇。
是疯了。
她能听到心脏的狂跳声在聒噪着耳膜,一下又一下的,也不知道是她的还是他的,或者是他俩的。
男人的大手也不安稳。
方源是个认真工作的好孩子,在迟迟得不到虞念的首肯后,在手机那头就犹犹豫豫的。
江年宴轻轻厮磨着她的唇瓣,用很低的嗓音说,“再不让他挂,我可不敢保证他能听见什么。”
虞念是清楚他的,这种事他上了头那可真是说到做到。
于是一手控着他的手腕,稍稍平息了喘息声,她对方源说,“就按江总说的去做吧。”
方源在那头有明显的怔愣,然后说,“好。”
也没多问,就结束了通话。
手机一挂,虞念就成了江年宴的盘中餐。
江年宴控住她的腰,像是抓住了一条小美人鱼似的。
薄唇顺着她的后颈绵延而下。
虞念浑身又抑制不住的轻颤,近乎哀求,“阿宴,你都生病了……”
“是生病了,耽误了吗?”江年宴的唇染上了火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