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我发现他们男男女女的凑在一起,玩的也比较开。
独留我坐在那格格不入。
趁着他们在那里推杯换盏,我给梁启山打了个招呼去个洗手间。
他冲我点点头,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又被其他人拉过去喝酒。
拉开厚重的门出来,空气清凉了,耳边终于清净了不少。
走廊上站着三三两两的人在那抽烟说话。
我老老实实的越过他们来到洗手间。
想起嘉宝的伤,于是给她打了个电话。
“嘉宝,现在感觉怎么样了,吃晚饭了吗?”
“吃了,感觉好多了,也消肿了不少,过两天应该就好了,还好不是很重。”
我无语:“那还不重,你不去输液保证肿成猪头。”
“霄霄,谢谢你。”
“谢什么。”
“没什么,等这个项目结束了,请你吃大餐,后面我可能要加班比较忙,不能找你玩了。”
我估计那个毛头小子应该是找她去赔礼道歉了。
心下了然的说:“没事,你忙你的就好,我还有事拜拜。”
挂了电话,又给我妈打了个电话,跟她说晚上不过去了,明天要上班还写半年度总结。
我妈听声音感觉恢复的还不错,说话中气十足,还不时的乐呵呵的好像在和谁说话,我怀疑病房里又住进了新病友。
我又嘱咐她早点休息,别聊的太晚,话还没说完就被她挂了。
嘿,现在变成她不想听我唠叨了。
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于是来到洗手台洗了手照了照镜子,准备回到包厢。
这时候溜走也不太礼貌,况且梁启山还喝着酒,待会得带他回去。
正抽纸巾擦着手,在洗手台前的美女和我搭话。
“你就是刚刚山哥带来的美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