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冷宫中长大见过最多的人心险恶也就是一些太监宫女各种克扣他的吃食。
再之后师父出现带他见识了一些这个世界的阴暗面。
可他到底没有从小在皇宫这个大染缸中长大,只见识过极致的恶,并未见识过多少两面三刀之人。
因此他才会以为战功赫赫的镇国公是一心为了东夏的肱股之臣,他的女儿自然也是可信的。
而在官场上寸步不让还想着让自己女儿生下皇子的丞相在他看来就是一个奸臣。
如今细细思虑镇国公在朝中的拥趸者又哪里比丞相少了呢?
只要镇国公不同意的事他哪件办成了呢?
再看向严如菊眼中哪里还有往日的欣赏与信任。
“贵妃这两日感觉如何?”
严如菊已经疼到麻木,那双空洞的眼睛转向传出声音的方向。
看到来人是皇帝空洞的眼神闪过一丝光彩。
那一瞬眼神中有爱慕有怨恨也有不解。
一闪而过的眼神让冷清一捕捉了个全,嘴角轻勾,看来她这是知道了自己为何会变成这般模样。
自己派出去查此事的暗卫已经查清这件事的幕后主使是谁。
也不知道被害的生不如死,以后两人还能不能心无芥蒂的在一起。
严如菊只看了一眼冷清一就转过头去,感受这身体上撕裂般的疼痛。
如今她已经感觉不到是心痛还是哪里痛,浑身上下都如同被万蚁噬咬已经痛到麻木。
“出发寻找草药的人已经传来消息,他们刚到汝南就遇到了收购药材的药商,你说巧不巧那么稀有的银月草他们手里刚好就有。如今已经往回赶了,想来三五日就能回京了。”
原本眼神一亮的严如菊扭头看到冷清一戏谑的眼神心头一凛。
“贵妃你说怎的那般巧,朕派暗卫八百里加急两日就赶到了汝南却跑遍整个汝南的药店和出现银月草的地方都没找到银月草的影子,镇国公派人到那就寻到了手中有银月草的药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