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记怎么也不把事情写明白,到底是谁下的封印啊。
多少次了,他们隐瞒的这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连他们的名字都不敢说,不敢写?
温意棠忽然感觉心头有一股无名火在蔓延。
忽然,她感到一阵眩晕,身体燥热,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
这感觉,和之前裴湛将情蛊内力输送给她时很像,却更加剧烈。
温意棠支撑不住,跌倒在地,意识逐渐模糊。
再次醒来,她发现自己躺在裴湛怀里。
“几天了?”温意棠声音沙哑。
“三天,你终于清醒了。”裴湛语气中带着庆幸。
温意棠想动,却发现自己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我们发生了什么?”她问。
“就像你救我那样,我救你。”裴湛回答。
温意棠沉默,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想装死。
又休养了几日,温意棠身体好转。
淮阳那边消息也散播得差不多,两人决定明日离开。
情蛊彻底解除后,温意棠本就白皙的肌肤愈发透亮,一颦一笑都带着妩媚。
裴湛看着她,眼中满是爱意,若不是担心她身体吃不消,他早就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