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忍气吞声,在家里就是个免费的长工。舍不得吃舍不得花,勤俭节约。把你孟小娟都快捧成正宫娘娘了,你却给老子戴了绿帽子。
婶可忍叔不可忍。
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呢。赖国庆的猜测疑惑,终于变成了现实后,他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冲进总编室,抓住熊松的衣领就干了起来…
熊松先是一惊,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不用问,也不用解释。一定是他与孟小娟的奸情,让狗的赖国庆给发现了。
这一仗打的那叫个胶着,两人的实力半斤对八两。于是一场闪电战,最后硬是打成了持久战。很快社里的人都被吸引过来了,看着惨烈的场面,大家都是一头雾水。
家丑不可外扬。
为什么开战,两人都不好讲,也不能说。于是报刊社的吃瓜群众,看到了号称史上最诡异的一场火拼。两人是君子动手不动口,你踢我一脚,我给你个大摆拳;你扇我一巴掌,我掐住了你的脖子…
终于有个善良的妇女看不下去了,“哎呦,都别看热闹啦!还不下场拉拉架?”
最后,还是王诗夫和一小伙子将两人硬拉开的。
赖国庆意犹未尽,扯着熊松的衣领骂道:“走,找体委评评理。我干你老母的!”
熊松也不认熊了,“你松开我,*你老婆的。”
“你说什么?你给我再说一遍。熊秃子,我和你拼啦。”赖国庆挣脱开拉架的人,抓起桌上的瓷杯,就向着熊松的脑壳砸了过去…
只听“啪”的一声,茶杯正中了熊松的额头。
茶杯碎了,碎片四处飞溅,吓得姑娘和中年妇女们一声惊呼,鸟作曾散。再看熊松,鲜血登时淌下两股。
王诗夫一看见血了,于是架着总编的胳膊慌张地下了楼。他要送总编去医院。
熊松一手悟着脑袋,一只眼还瞪着赖国庆:“你妈的下死手啊!你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