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还真有两下子。不过,这个沈铨是谁,怎么没有听说过?”谷焰红不由惊讶起来。
“沈铨清代中叶颇具盛名的花鸟画家。他的画,不仅在国内,而且在国外,尤其在日本,声誉卓着,曾被日本人誉为‘舶来第一画家’。”昌四火于是介绍起从图书馆看来的沈铨的生平,“沈铨字衡之,号南频,画室曰衡斋,浙江湖州市德清县新市镇人,生于康熙二十一年(1682),卒于乾隆二十五年(1760)。幼时家境贫寒,随父学扎纸花手艺,此乃沈铨接触艺术之始。沈铨二十岁开始学画,为探求画理而寻师访友,远游他乡。他的画远师南宋,近承明代着名花鸟画家林良、吕纪之技法,工写花卉翎毛、走兽,以精密妍丽见长,也擅长画仕女。传世作品有《五伦图》、《柳阴惊禽》、《秋花狸奴图》等等。”
正说得兴起,包间的门被厨三推开。接着,一盘盘精美的菜肴都摆上了桌。
“懂的还真多!”昌四火的表现,再一次令美女领导感叹不已。她看着圆桌上的菜肴,说道:“先吃饭,吃完了再说。”
昌四火也不客气,坐下来,拿起筷子,便大快朵颐起来。
看着昌四火霸气的吃相,谷焰红对他的认知矛盾无比。一方面是粗犷豪气,另一方面却又像冷面书生,最让她想不通的是明明学历不高,却又博学多才。
“哎,真是神秘的怪物!”女人的好奇心更加强烈。
中间仅隔了一张桌子的直径,昌四火将女人的细微动作和神态尽收脑海,不过他只顾埋头吃饭,偶尔回答一下谷焰红对菜品口味的提问。
他们这一桌的饭菜上得快、吃得也很快,只用了半个小时不到就解决了战斗。
吃完饭,谷焰红主动邀请昌四火一起去她姥爷那里做客。
昌四火以还要继续研究古画为由,婉拒了。
谷焰红知道这家伙的本性,也就没有强求,自个去看望姥爷。
她离开时,昌四火专门交待,没有允许,不要让人进来。
应了一声,谷焰红就走出了包间。
房门关好,昌四火从里面反锁后,就面向正堂那幅画,开始运功吸收画上溢出的灵气。
“啊!”仅仅过了两个周天,他的脑袋里突然传来一阵刺痛。防不胜防之下,他尖叫一声,缓缓收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