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子则是拿着杯子愣在原地,仿佛是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
顺子见自家媳妇没反应,催了一句:“媳妇,喝啊。”
喜婆见状,一脸笑意地凑近,一手托着新娘子的胳膊,一手托着新娘子的头:“新娘子,来。”
新娘子动作缓慢,被喜婆引导着慢慢将酒喝了下去。
红盖头被这一动作微微撩起,露出新娘子白皙的下巴和红润饱满的嘴巴,看得众人都呼吸一滞。
黎茗几人看着那个侧脸,感觉有些眼熟,但是她们想不起来在哪看过。
顺子看到这一幕也咽了口口水,催促着喜婆还有几步才能闹完洞房。
喜婆笑得合不拢嘴,拿着粉手绢往顺子脸上轻轻地扑了几下:“哎呦,瞧把新郎官急的,这可急不得,凡事总有这么一套。”
顺子被说得红光满面,又将目光看向自家媳妇,新娘子慢慢地将酒喝完,喝完之后还咳嗽了几声,喜婆笑意盈盈的:“咳嗽了,咳嗽了好,咳嗽啊就说明新娘子没碰过酒。”
顺子听着喜婆一句接着一句地夸奖,对自家媳妇是越来越满意,喜婆说什么都积极配合着。
找喜鞋……吃生饼……摸手认人……
一个环节接着一个环节,到后来顺子越来越高兴,连刚刚急着洞房的心情都渐渐压下去。
黎茗几人看着这戏剧一般的闹洞房,都有一些生理不适。
这种场面和记忆里见到的那些习俗有些出入,别的地方就算是闹,也是注意着分寸,纯是为了喜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