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子指着自己满身的污秽:“我都成这样了,你让我怎么娶媳妇!”
喜婆抖了抖手绢上的面粉,顶着一头生鸡蛋说道:“那这不是正好吗?”
顺子声音又大了几分:“你说我这样事好?!”
喜婆笑了笑,帮顺子擦了擦身上黏在一块的污秽,本想着让新郎官消气,没想到越擦越脏。
她尴尬地笑了笑:“你看,这不是要洞房了吗?正好衣服都脏了,还能跟新娘子洗个鸳鸯浴不是?”
顺子一听,鸳鸯浴,和新娘子一起,对啊,他怎么没想到,正好小娘子估计也害羞,他的这个说法简直是顺理成章啊。
顺子脑子里的画面越想进展的越快,脸上也慢慢浮现出笑意。
喜婆一见他是这个反应,心里哪还不明白,也跟着喜滋滋地笑了起来:“新郎官,那还等什么,洞房吧。”
顺子被催得心痒痒,应付着众人的起哄,挤过人群走向床边。
然而,新娘不见了。
喜床上,只有被抓得杂乱的[曰]。
顺子愣了有几秒,然后才反应过来:“我媳妇儿呢?!”
在去月老庙的路上。
黎茗和苏柳正拉着一个人在往前跑。
只见这个人头上带着一顶绣着向日葵的遮阳帽,上身穿着一个黑色的风衣,露出来的下半身,隐约可见,是一条带着血迹的白裙子。
三个人一直在往前跑着,直到快要接近月老庙,她们才看到前方有几个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