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说，一边嫌弃地捂着鼻子，好像跟顾小芸呼吸同样的空气都嫌脏。

老祖宗裴老太太则是笑眯眯的，像弥勒佛一样，手里拿着佛珠，闭着眼念经，好像什么都没听见。

“你快走啊，要不是老祖宗非来不可，我才懒得来呢！”

空大师她知道，就是借佛寺僧人之名，招摇撞骗的假僧，他甚至还参与了几起强奸杀人案，按理说如今应爆出来了啊，这陈秋月声刚从佛寺出来，她不知道？

还是说，她压根就没去佛寺？

那便有趣了。

顾小芸随意瞧了眼地上冒火星的炭灰，又望向周围看热闹的人，嘴角微微一撇，一脸顺从，没一点反抗的意思。

“哎，穿鞋走好像也不太尊敬哦？”李翠花仗着有人撑腰，见顾小芸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更加得意，故意说，“这可看不出大郎君媳妇的敬意啊。”

顾小芸点点头，顺着话说：“那我把鞋袜都脱了，老祖宗您看行吗？”

老太君没说话，陈秋月却满意地笑了：“那敢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