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丽群说完,上官熙的表情变得微妙起来,他迟疑了片刻,似乎在衡量着什么,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从西装口袋中抽出一张名片,递给张丽群:“这是秋总的私人号码,你自己联系他。但别怪我没提醒你,秋总可不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张丽群接过名片,指尖轻轻摩挲着上面的烫金字体,眼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坚定。她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繁华的都市夜景,心中暗自发誓。拿出手机,指尖微微颤抖地按下那一串号码,耳边传来漫长的等待音,每一秒都像是心跳的敲击。终于,电话接通,那头传来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哪位?”张丽群深吸一口气,声音清晰而坚定:“秋春炫先生,我是张丽群,想与您面谈。”
张丽群边说边从包里取出那份包养协议,纸张在她手中轻轻展开,仿佛承载着过往的沉重与束缚。她眼神坚定地望向窗外,想象着秋春炫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释然的笑意。随后,她拿起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刚刚存入的秋春炫私人号码,指尖轻触,编辑了一条信息:“秋先生,感谢这段时间的照顾,我想我们有必要见一面,正式结束这份协议。从今以后,我会用自己的努力,在娱乐圈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发送完毕,她轻轻合上手机,目光再次落在那份协议上,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轻松与释然,仿佛即将挣脱束缚,飞向更广阔的天空。
张丽群说着,从床头柜上拿起那份已经折叠好的包养协议,轻轻展开,递到上官熙面前,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决。“上官先生,麻烦你帮我转告秋先生,这份协议,我想亲自还给他。我想在正式告别之前,和他当面说清楚,我们之间,从此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她的手指轻轻摩挲过协议上的每一个字,仿佛在告别一段过往。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她身上,给她的身影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辉,显得格外坚定而耀眼。
张丽群说着,从床头拿起那份精心准备的信封,里面装着那份决定她命运的包养协议。她缓缓走到窗边,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斑驳地洒在她身上,为她平添了几分决绝与坚韧。她轻轻拉开窗帘,望向窗外繁华的都市,眼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光芒。转身,她将手机递给上官熙,屏幕上显示的是秋春炫的号码,她语气坚定:“请帮我告诉他,这个号码,以后不会再有他的未接来电。我会用自己的方式,告诉他,我,张丽群,从此自由了。”说完,她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束缚都随着这口气吐出,整个人都变得轻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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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熙站在病房外的走廊上,眉头紧锁,手指在手机屏幕上不断敲击,秋春炫的名字在屏幕上闪烁,却始终无人接听。他环顾四周,走廊尽头的窗户透进来的阳光被百叶窗切成一道道细长的光柱,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偶尔有护士匆匆走过的脚步声。他不耐烦地又拨了一次,电话那头传来的依然是冰冷的电子女声:“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上官熙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中暗讽:“炫哥这是故意躲我呢,还是单纯地在忙?”他收起手机,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转身准备回病房,心中却对张丽群的决定更加不屑。
上官熙站在病房外的走廊尽头,眉头拧成了一座小山,手机屏幕上秋春炫的名字闪烁得越发刺眼。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再次拨通了那个号码。这一次,电话那头不再是冰冷的电子女声,而是长久的沉默,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上官熙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加速的心跳,以及远处隐约传来的病人呻吟声。他几乎要对着手机吼出来,但最终只是无力地垂下手臂,看着屏幕上显示的“通话结束”,眼中闪过一丝不甘与愤怒。
上官熙站在走廊的尽头,眉头紧锁,手机屏幕上秋春炫的名字仿佛在嘲笑他的无能。他再次拨通了那个号码,心里默念着:“最后一次,再不接就算了。”电话那头传来的依然是忙音,但这一次,忙音中夹杂着秋春炫低沉而模糊的声音,似乎是在和什么人交谈。上官熙心中升起一股无名之火,他用力将手机贴在耳边,试图捕捉到更多的信息,但回应他的只有更刺耳的忙音。他狠狠地挂断电话,将手机摔在墙上,屏幕瞬间裂开,如同他此刻的心情,四分五裂。
上官熙站在走廊的窗前,夜色已深,窗外的霓虹灯映在他紧锁的眉头上,给这冷清的走廊添了几分孤寂。他再次拨通了秋春炫的电话,手指因用力而微微泛白,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冰冷的电子女声:“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他愤怒地瞪着手中的手机,仿佛要将它瞪穿一般。随后,他猛地一挥手,将手机狠狠地摔在地上,手机零件四散而落,发出清脆的断裂声,在寂静的走廊里回响。
上官熙站在病房门外,夜色如墨,走廊的灯光昏黄而黯淡。他再次拿出手机,屏幕上秋春炫的名字像是挑衅,他狠狠按下拨打键,心里咒骂着对方的不识趣。电话那头,忙音响起,紧接着是“嘟”的一声,似乎要接通,却又戛然而止。上官熙的脸色愈发阴沉,他几乎能听到自己磨牙的声音。就在这时,手机震动,显示秋春炫发来的短信:“别烦我,有事明天说。”上官熙看着这几个字,仿佛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怒火与不甘交织,让他几乎要将手机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