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在想什么？”何雨柱的声音低沉而压抑，带着一丝几乎无法遏制的怒意。他紧握着拳头，指关节微微发白。每次他试图反抗，每次他觉得自己可以走出困境，秦淮如总会出现在他面前，阻挡他前进的道路。他难以理解，为什么她要做这些。

秦淮如的眼神依然冷静，她微微侧头，仿佛在思考该如何回答他。她的嘴唇微动，却又似乎有什么话被她咽了回去。那一刻，何雨柱几乎能感受到她内心的痛苦，仿佛她在承受着某种巨大的压力。

“我不知道你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她终于开口了，声音平静，却透着一种无奈，“但是你应该知道，这一切已经远远超出了我们的控制。你以为你还能选择吗？你以为你可以脱离这一切吗？”

何雨柱的目光锁定在她的脸上，眼中逐渐浮现出一层愤怒的波澜。“所以你根本没有想过要帮我？”他压低了声音，试图让自己的话更加刺耳，“从一开始，你就打算看我被拖进这场游戏里，然后看着我一点点被吞噬？”

秦淮如摇了摇头，眼里有一丝复杂的情绪。“如果我能选择，我早就帮你了。可是我不能。我早就告诉过你，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她顿了顿，眼神闪烁着犹豫，“你始终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卷入了一个无可避免的漩涡。”

何雨柱心中一震，仿佛什么东西被击中了。他望着秦淮如，突然间有些明白了。她说的每句话似乎都带着深深的无奈，仿佛她自己也陷入了一个无法挣脱的陷阱。

“你也是受害者，对吗？”他轻声问，语气带着一丝苦涩。

秦淮如沉默了，许久，才点了点头。她的眼睛低垂，眼中满是无奈和悲伤，“我和你一样，曾经也有过选择的机会。可最后我明白，所有的选择，都不过是别人的安排。”

何雨柱的心一阵剧痛，原来如此，原来她也和自己一样，早已被这个无形的网络所束缚。而他，直到此刻才真正明白，自己从一开始就已经无法逃脱。

“你现在后悔了吗？”他突然问道，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如果一切可以重来，你还会选择同样的道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