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远低头看着她，嘴角微微扬起，手指抚过她的长发：“这不需要比较，两者都有它们的意义。而你——比任何东西都更值得。”

艾玛眯了眯眼，笑意加深：“这么甜的情话，你是只对我说，还是对别人也会这样？”

凌远挑了挑眉，轻轻捏了一下她的下巴：“艾玛，有些话只说一次，只对一个人。”

艾玛仰头看着他：“那还算你会说话，不然今晚，我可不会这么轻易原谅你。”

她靠在他怀里，手指他的胸口画着圈，低声说道：“凌，有时候我觉得，你活得就像这座城市一样，看起来光芒万丈，但背后藏着许多秘密。”

“你心里到底装着什么？那些拍卖会上的文物，那栋价值2亿欧元的豪宅，还有——我们。”

凌远沉默了一瞬，手指过她的肩膀：“有些东西，是责任；有些东西，是野心。但你，是意外。”

艾玛抬起头，看着他：“一个让你甘愿接受的意外？”

凌远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不只是接受，还是值得珍惜的意外。”

艾玛脸上浮现出笑意，靠在他怀里闭上眼睛，低声说道：“有时候我真希望，时间能停在这一刻。可惜，你的野心太大了，注定不会留在巴黎太久。”

凌远没有否认，只是轻声说道：“无论我去哪里，你始终都可以是我夜晚的灯塔。”

艾玛睁开眼，拍了他一下：“又来甜言蜜语了，不过这次我就原谅你了。”

两人相视一笑，房间里的灯光映衬着他们的身影，窗外，巴黎夜景依旧璀璨。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洒进房间。

凌远从床上醒来，他缓缓起身，穿上睡袍，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着正在苏醒的巴黎。

轻微的脚步声打破了这片安静。

艾玛·沃特森从卧室里走了出来，身着宽松的白色衬衫，倚在门框上，带着几分倦意看着他：“凌，你怎么这么厉害，昨晚那样凶猛，现在还能起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