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门是谢于乔打开的,高鸿志一眼就瞅见谢于乔的右手伸进了自家特制的马桶里,脸上满是惊诧。
“高卿,这地方是否有何不妥?”
明武宗一眼瞧见高鸿志脸上的惊讶,不禁问道。
听了明武宗这话,再看高鸿志的表情,站在庭院里的大明重臣们个个脸上都浮现出戏谑之色,他们知道,这高鸿志身为锦衣卫四品北镇抚司镇抚使,怎么可能不贪污受贿。
这一穷二白的家里,谁能料到金银财宝藏在一个类似厕所的地方。
看你这次怎么解释!
“咳咳,这位老大人,那是我方便用的夜壶,您懂的……”
高鸿志叹了口气,一脸同情地看着谢于乔说。
在明朝,上厕所的器具不叫马桶,而叫夜壶。
“……”
满朝文武都愣住了,谢于乔,谢阁老把手伸进夜壶了?
那岂不是一手……
李宾之忽然闻到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味飘出,他感觉谢于乔似乎都成那个形状了……
明武宗已忍不住低笑,虽然不该,但他实在憋不住,一想到谢于乔现在一手的秽物,真是不得不笑啊!
刘谈瑾强忍着笑,不好意思笑出声,毕竟谢于乔是内阁元老,就算他俩互相看不顺眼,此时若笑出声,很容易彻底得罪谢于乔,甚至被全朝文武怪罪。
谢于乔眼前一黑,险些栽倒。
多亏李宾之眼疾手快,几步上前,憋着气将他扶住,不然这位兵部尚书加顾命大臣,就要在满朝文武面前一头栽进夜壶里,到时谢于乔还有脸见人?
只怕回去后,谢于乔就得递上辞呈,请求明武宗允他告老还乡。
即便憋着气,李宾之仍感到阵阵臭味从谢于乔身上传来,虽不情愿,但不扶不行,如果不扶,谢于乔可真要丢大人了,回去后只能告老还乡。
为了不让内阁失去一位顾命大臣,即便难以忍受,李宾之也只能苦着脸默默承受。
“这位大人,快来,扶这位老大人出去洗手。”
高鸿志向李宾之示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