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整天挨鞭子的太子?
岳宁却突然停下拍桌子的动作,眯着眼睛探寻地看过来,“不对,按你的性格即便再没脑子也不至于让我去齐王手底下讨生活……”
杨静宜平静的抬眸,任由他打量。
“你该不会因为不满杨家那事……想耍我?”
这话说的……
在今天之前她确实抱着耍他气死他的想法,但今天嘛,她还指着这膨胀的皇亲国戚说出杨家那件事的所有参与者呢,怎么会耍他?
杨静宜没有感情的弯唇,在岳宁还想继续聒噪之前道,“怎么?偌大的侯府只有侯爷自己?您的那两位公子是还没断奶么?”
“你!”
眼看着岳宁又要拍桌子,杨静宜揉揉烦躁的耳根伸手制止道,“忠言逆耳,我印象中他俩在京城除了调戏良家妇女便是整日走鸡斗狗,时不时还要去赌场里面溜达一圈,皇上御案上有多少参承恩侯府教子无方的折子,您应该比我更清楚。”
岳宁不吭声了。
她说这些都是事实。
这也是她觉得奇怪的地方,按说皇上宠爱贵妃嫌恶皇后不是一天两天,应当连带着厌恶皇后的娘家,怎么这承恩侯府犯事不仅不罚还留中不发?
这不正常。
可惜她没有江予初的记忆。
如今也不敢轻举妄动。
否则就凭承恩侯府俩纨绔做的那些烂事,她利用御史的口皇上的手就可以杀他们百十来回。
等了半天,岳宁终于开口了。
大概是知道误会了她声音稍软下来,即便如此却仍带着高高在上的施舍,“你说说具体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