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瑞王自然是鄙视。
只有窦靖,他接受到了杨静宜的意思。
齐司白是自己人,将来怕是有事要找他。
所以他很上道的在齐司白跟他见礼时起身,拱手说道,“齐兄客气了。”
接下来就是没营养的几轮对话。
杨静宜没什么好说的,窦靖压根不想说,于是现场只有安王瑞王和齐司白有一句没一句闲聊,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三人关系不错。
瞧,这就是齐司白的能力。
无论是谁都无法对他冷下脸来。
杨静宜忍不住想,他之所以能够常年温和浅笑怕不是因为在他的算计下没有事情不成功,所以没有任何烦心事吧。
“先生如此博学,不知祖上做什么的?”
“瑞王爷谬赞,草民这点子本事算什么,哪比得上王爷与安王爷两位龙章凤姿,各有千秋。”
齐司白说着端起面前的茶盏起身,“尤其是瑞王爷,草民从南方一路而来,所有人都夸赞王爷乃当世贤王,如今得见果然名不虚传。”
“哪里,本王距离贤字还差得远。”
“王爷莫要自谦,如今谁人不感念王爷去岁提出的只要缴纳足够的银两便可免去家中男丁的兵役。”
杨静宜闻言抽抽嘴角。
齐司白说的这事她也知道。
十两银子一个名额。
当时爹爹便说,这就是何不食肉糜!
确实。
别说十两银子,就是二两也够省吃俭用的百姓宽松过一年,很多穷乡僻壤的百姓甚至终其一生都没有十两银子的巨款。
这事最终便宜的是富裕的商贾权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