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皇后要求这俩人利用家里,最大限度地拉拢地方大员,走得是从农村包围城市,从边郊区域向京城集中的路线。
也是审完,杨静宜才知道这俩人竟然是南方某两省知府家中不成器的嫡子。
该说不说,皇后还是有手段的。
拐得人家嫡子虽然无奈中透露跟皇后的关系,但却口口声声,“皇后娘娘是清白的,她不过是个出嫁的女儿,哪里能管得了娘家兄弟做什么事?”
“可不是嘛。”
江宸深以为然,“舅舅们不过就是占了几块地而已,他已经为此付出了生命,为何还要让母后去那荒郊野岭的吃苦受罪……”
“江宸!”
杨静宜厉声,“慎言!”
江宸也知道自己这话有对皇帝先前的处置不满的嫌疑,当即讪讪地闭上了嘴。
杨静宜看着两人,指尖轻点桌面。
虽然坐实了这俩人跟皇后的关系,也间接证明了皇后在国寺仍不安分的野心,但这点消息还是让她觉得有些失望。
而且,她总觉得不止这些。
她想了想,看着齐王。
“孤还是不信。”
齐王可能没想到她如此无赖,一时间竟难得的愣在原地,半晌才冷嗤,“都说太子变化挺大,没成想是真的。”
杨静宜安静地喝着参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