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平看了他两眼,“你看你,眼圈发黑,脸色苍白,说话无力,没少在女人身上折腾吧?”
“嘿嘿,方哥,没有的事。”
“你别瞒我了,你忘了我还是医生?年纪轻轻的,气色这么差,除了玩女人,你还干了什么体力活?”
“嘿嘿,什么都瞒不过方哥。”
任祖宣不好意思的笑笑,“大年初三,老东门那边开了个舞厅,有个舞女长得贼漂亮,我就租了个房子,把她包养起来了。”
“难怪。”
方平把玉镯子放进盒里,“没对人家用强吧?”
“没有,没有!”
任祖宣连连摆手,“她是自愿的,真的,我是付了钱的,搞得我手里都没有钱了。”
“坐吧!”
两人在沙发上坐下来。
“老弟,这么早来找我,不会是找我借钱吧?”
“方哥,不是的,你别误会。”
“老弟,要是真缺钱,我也可以借给你,谁叫咱们是好兄弟呢?”
任祖宣一下感动了,“方哥,真借我啊?”
“啊,你真缺钱啊?”
“没有,没有,不缺,不缺!”
“那你这么早来找我,有什么事?”
“方哥,就是好久没有见你了,来看看你。我之前可是来找过你啊,你不在。”
“最近的确很忙啊!”
方平翘起二郎腿,然后,抬起手,伸出两个手指。
站在旁边的刘二很懂事的拿出一根雪茄,夹在他手指间,然后,拿出火来点上。
“方哥能者多劳啊!”
任祖宣恭维道,“你现在可是政府跟前的红人,也是日本人跟前的红人,让小弟羡慕得很啊!”
“行了,你别拍马屁了,说吧,你找我到底什么事?”
任祖宣干笑两声,“昨天晚上,我回到家里,才知道你去过我家了。”
“任总司令把我跟他见面的事给你说了?”
“是的,都说了。”
任祖宣探了探身子,“方哥,日本人派特务进驻部队,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
方平说道,“你应该知道,在国府的军队里,也有党务局的人员。”
“这——”
任祖宣顿了顿,“我们已经在为金陵政府卖命了,没必要多此一举吧?”
方平说道:“老弟,身正不怕影子斜,你怕个啥呢?难道你私下里有见不得光的事?比如说,私通国府或者私通新四军,地下党?”
“没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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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祖宣连连摆手,“方哥,那些事,我可不敢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