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早期越如此！
岐灵国主也不觉得，仙妖族群能真跟永恒存在攀上什么关系。
仙妖族群只是起源搞不清，崛起的过程却是记载最为全面的！就是从弱小走向强大的本土族群，不可能是什么永恒存在特意培养的，不然不会这么弱小！
所以……
“仙妖的起源……与其他宇宙的永恒有关？那画面代表的是，我们三大皇族的祖先，很幸运的捡到了……”岐灵国主暗暗惊疑思考了一下，突然脸色大变道：“我渡劫时有过一次特殊激发！不是在你体内宇宙，或许……”
特么闯祸了！
或许已经连通过一次，被感觉到了！
“我知道！我知道！”姜玄连忙道，“你化身说了，你等一等，我会跟她尽快搞清楚全部情况，然后……我要去一趟双绝碎墟！我去问问，他们，是否知不知道一些情况……”
姜玄此刻甚至已经隐隐觉得，很可能就会跟禁渊古帝有直接关系！
禁渊古帝就是外来永恒至尊，虽然他已经死了。而目前这方宇宙流传的一切，与外宇宙有关的信息情报乃至功法，都来自于双绝碎墟！
古帝死在核心宇宙域！
仙妖族群诞生于核心宇宙域！
古帝是百万年前来的！
仙妖的历史，也是百万年！
现在仙妖的传承宝物，牵扯到永恒至尊了！
那这会是巧合吗？！总得有点关系吧！
……
体内宇宙。
姜玄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脸皮超厚的与岐灵国主化身瞬间和好了！交还权杖的同时，还为其疯狂调动混沌力量，并把与其本体说明过的情况，简单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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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提到了一个关键点。
“小狐狸，你以为……你是在用更先进的理解，改善你所掌握的原始法门？让其更先进？”
“还有！你之前在渡劫时，是想修炼一下，所以用来参悟改变的法门层级特别高，改变起来就极其困难，耗费许久成功了些许，也只是激发了一瞬！而到了我这里，你的目的就是为了激发权杖，看起源……所以便随便找了一个纪元法门，加入完整混沌理解，以求简单一些，更快更强激发？都对吧？”
“对的！”岐灵国主点头。
“那你有没有觉得，你那纪元幻术强度提升的，太大了？”姜玄又问。
“是有些……”岐灵国主微微蹙眉，这是重点吗？
“看来你这没有感觉到！”
姜玄连道，“那我可以告诉你，我曾经，改良过神魔修炼体系！融合了诸多先进理解……但那些理解，并非来自于完整混沌本身，而是完整混沌下已经创造好的功法！”
“我认为！完整混沌之前对你的作用，是加强你的认知！你能借此参悟破解诸多，甚至能够让你创造出，一些层次不高的完整混沌小法门……只要一直在我这里，只要你天赋够！”
“你也能借此种对混沌的更多认知，一些参悟收获，去拉高你的法门层次，提升自己境界，等等……总会有用的！”
“所以呢？”岐灵国主没理解姜玄到底要说什么，“我不就是，让法门更强了吗？”
“变强的原因不一样！你不是拉高了法门层次！不是改良让其变的更先进了！”
“那是？”
“是直接转向为完整混沌法门！！”姜玄很慎重的道，“或许是因为你还没完成彻底转化，只是在那个过程中，所以你自己才没感觉到，但你在我这里，在我观测下！我知道！”
“完整混沌……法门？”岐灵国主狐媚的双眼瞪的老大。
“对！”姜玄点头。
这就是姜玄无比震惊的地方！
须知道，姜玄当初改良神魔体系，包括姜玄自己融合盘虚功法诀窍，所创造的诸多法门，如化虚术等等，一切的一切，除了体内宇宙这种特殊情况、其力量与姜玄本体是彻底“分开”的……其他全都依旧是不完整混沌法门或功法！
再怎么先进，再怎么强大！底子是来自于这方宇宙！无论是修行体系的创立，还是对规则的认知！基础打的就是不完整混沌！
哪怕姜玄拥有完整混沌的体内宇宙后！
他也无法让已掌握法门，跨过那道坎！自己在体内宇宙如何参悟，都完成不了那种跃迁！
那是有本质区别的！
涉及到自身自诞生以来的一切修行成果！若能将自身过去掌握所有法门，蜕变为完整混沌法门，那……就是补全自身混沌的过程！是前辈要前往永恒宇宙做的事！
“你在补全自己的混沌！从不完整，向完整！”
姜玄看着岐灵国主化身连道，“这一点！我自己都做不到！我们陛下也做不到，得去真实永恒宇宙！而你却能开始……还是在我的低质量低演化体内宇宙里！它……它就不合理！”
岐灵国主也呆了呆，而后举起权杖看了看。
“我知道，我的天赋远不如乾帝！”她坦然说着，又念叨“她做不到……我却能做到……因为传承宝物……得是什么效果……”
根本捋不清，想不明白！
它在逻辑上就是不应该，就不能！条件不允许！
“先看你们族群起源吧！”姜玄道，又问了一句：“我能看吗？”
“我可以给你拟化！”岐灵国主干脆道。
不多时。
随着岐灵国主又开始将完整混沌理解，随意融入了一个低层次法门，法门在极速蜕变的同时，权杖被激活，她脑海里出现了画面！她同时用法门，拟化出一模一样的场景，在黑暗时空中展现！
姜玄抬头看着。
画面虽然依旧是碎片化的，但本身是跳过不重要的岁月，只提取关键场景回溯！因为更全面了，甚至回溯出了仙妖族群，拿到宝物前的历史，应当是权杖本身的效果。
太乱太多太复杂！
姜玄看的非常认真，在脑海里快速总结整理，并加了一些自己的推断。前后足足耗费了大半个时辰，以三个古老祭坛建立为终结。两人便都对仙妖起源，有了相对完整的了解。
“……过于具体的时间，很难准确判断，也就是大概一百多万年前！”姜玄开口道，“那时，太初时代已经结束，被现在的我们称为远古早期……远古生命们纷纷诞生，是这方宇宙最早的主人！而你们仙妖族群的真正祖先，算是远古生命，但不是我们现在认知的那种，生来极为强大的远古存在……”
“或可称为远古生物？”岐灵国主并不介意的道。
“对！而且，是远古生命们的食物！”姜玄接话，想了想又道：“还是叫普通远古生命吧，区别于中级高级顶级！”
远古早期，宇宙各处诞生无数远古生命。
小主，
当然有强有弱，而且差距很大！强大的生来极具智慧，性情凶暴，飞天遁地，遨游宇宙！掠食一个又一个星球！最弱小的，就没有智慧，甚至走不出自己诞生的那个山头！
冲突！混乱！杀戮吞噬！
那是一个只有原始血腥的时代。
海量没那么强大也没那么弱、可称为“普通远古生命”的存在，它们在诞生成长不久后，就具备遨游虚空的能力，又是虚空中最弱的！它们被迫离开了诞生地，躲避着顶级掠食者……随着时间推移，它们依照求生本能，汇聚到了一起！
抱团求生。
内讧！被杀散！被一口吞掉大半！逃逃逃！又有人新诞生的加入！它们也会去掠食更弱小的远古生命、或者说远古动物……时间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宇宙太大，类似的“小团体”，有无数个！它们就像是大海里的小鱼群，躲避着那些大鱼，又会去吃浮游生物！游啊游！不停的游！
汇聚了无数个！
消亡了无数个！
但终有还存在的！
直到百万年前！一个构成很复杂的小团体！在一次躲避掠食者的过程中，穿过了一个危险时空，并在那个时空深处，发现了三件亮晶晶的宝物！权杖！铠甲！羽翼！
它们被吸引了！
这小团体中，三个最强的上前！分别拿起了三件宝物！而后，那掠食者追杀了进来，三个拿到宝物的存在，竟联手将其反杀！
之后，似乎只过了很短的时间。
这三个存在，竟然拥有了极高的智慧！甚至围绕在它们身旁的其他中级远古生命们，也开始拥有更高的智慧！
且形体发生了一些变化！
它们！成了他们！
三人极快的创造了文字、语言，并在冥冥之中声音的指引下，创建了统一的修炼体系！越来越多普通远古生命向他们汇聚！抱团！或者说寻求庇护！这个小团体，迅速壮大！
可之后，意外却发生了，三人竟然先后死了……是老死的！远古生命寿命极度漫长，他们却在远古早期就“老死”了！
是退化？！
还是进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