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妻子又闲聊了一会儿家常琐事,才挂断了电话。
挂掉电话后,我长舒了一口气,心中暗自感叹道:“哎!可真是虚惊一场啊!最近这段时间,总感觉自己就像行走在一根摇摇欲坠的钢丝之上,每一步都必须小心翼翼、稍有不慎便会坠入万丈深渊。”
我不知道其他人出轨是什么情况,而对于我总感觉发有一种发自内心对妻子的歉疚,但是总是无法战胜自身的贪念,抱着侥幸心里,总感觉所做的事情不为人知,在欺骗中一次次的被贪欲所掩埋。
我定了定神,调整好情绪,缓缓踱回到客厅。
回到客厅,见到小玉和海燕坐在沙发的两头,正讨论着有关二月份的事情,只见小玉微微皱起细长的眉毛,语气略带焦虑地开口说道:“海燕姐,一转眼都过去好多天了,可是二月怎么还是一点儿消息都没有。他到底什么时候可以放出来呀......”
一旁的海燕轻轻叹了口气,思索片刻后回应道:“小玉,你先别急嘛。如今这疫情形势严峻,大家都忙着抗击疫情的事。你看,学校停课了,孩子们只能在家上网课;工厂也都停工了,工人们没法正常上班;各个单位更是纷纷采取居家办公的模式。说不定二月那个案子因为这些原因被耽搁下来了,暂时还没有处理结果。”
小玉听完海燕的话,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但紧接着又忧心忡忡地继续说道:“海燕姐,不瞒您说,这几天晚上我老是做噩梦,梦里头总能看到二月戴着沉重的脚镣手铐,在我眼前不停地晃悠。每次被吓醒之后,我就再也难以入眠,一想到这儿,心里头就直发毛。您说说,该不会真的发生啥不好的事情了吧?”说着,小玉不禁打了个寒颤,眼神中满是惶恐与不安。
海燕柔声安慰道:“小玉,你别自己吓唬自己啦。也许过不了几天二月就会有消息了,咱们再耐心等等看吧。况且现在整个县城都处于封禁状态,就连咱们住的这个大院都出不去,就算想做点什么也是有心无力。”
小玉咬着嘴唇,轻声说:“海燕姐,你说得对,我们只能等。只是这种感觉太煎熬了。”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广播声:“各位居民请注意,目前抗疫工作正在紧张有序地进行,请大家积极配合核酸检测,做好个人防护,不要在小区内随意走动……”
海燕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空荡的院子说:“这疫情打乱了所有人的生活节奏,现在办点事连门都不让出------”
我作为旁观者,只能看着小玉满脸愁容,好像海燕却成了小玉救出二月唯一值得信赖的人。
看着她们两个发愁,我建议道:“海燕,要不你给何德打个电话,问问二月的情况,也许有什么好的消息。”
小玉听我这么说,立马对海燕说道:“海燕姐,你就给何德打个电话吧,他可以帮忙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