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针穿肉多疼啊,做贼心虚的程大富,认为程霜肯定是对他偷香料包的事情怀恨在心,想趁机报复他。
“怕疼死?” 程霜冷笑一声,“那你听好了,你这个伤是镰刀造成的,镰刀上有铁锈,如果你不缝合再做好清洁和消毒一定会感染,那可是会死人的,不怕死觉得我骗你就当我没说。”
割稻子的镰刀不止生锈还有很多细菌,万一破伤风,那可是抢救都来不及。
“怎么可能这么严重。”
程大富小人之心,就是觉得程霜会记恨他偷香料包的事没安好心,他忍着疼痛撑起半身,“血已经止住了,我躺个十天半月伤口还不能长好吗?我看你是想多赚我的医药费吧,我告诉你我家没钱,你别想讹我。”
而且他现在伤了,每天躺着养伤正好不用干活秋收了,好慢点也没事,还能让那死婆娘伺候他。
程霜都被气笑了,“对,我就是想讹你,不过看你这守财奴的样子也拿不出钱,所以,我不治了。”
说完冷着脸转身走人,原本都想着人命关天,不计前嫌给他治一下,可这种人她就不该发这个善心,她都多余进来。
程里正还想叫她,程霜态度坚决,“里正爷您刚也听到了,我提出治疗方法他觉得我想多讹他医药费,那我没什么好说的了,交给王大夫吧,我先回去了。”
堵在门口的村民都很想知道里面什么情况,见程霜出来就问她,程霜什么都没说直接走了。
回到家热出一身汗,猛灌了好几杯水。
家里的弟妹们除了魏南星去了竹山练箭, 其他人都各自在房里念书写字。
魏青琅也在房里写话本,梁山他已经累计交了十五次稿了,写到了七十五回。
他想尽快写完,赚来的这笔钱能让他们一家人,在搬迁新的长居地后有个好的开始,这可都是启动资金。
正写着听到外面有动静,魏青琅到窗户看了一眼,就见到程霜一个人在院子里生闷气,外面日头大,看着都快气冒烟了。
魏青琅去开门,抱着胳膊倚在门边,敲了敲竹墙,听到动静的程霜看过来,他抬手勾了勾手指。
程霜起身回房间,关上门,拿出风扇吹着暑气下去,气消了不少,这才开始跟魏青琅讲刚刚发生的事情。
魏青琅坐在书桌后听完,手里拿着毛笔,“我只听说打架了,原来还见血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