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仵作得大人吩咐,神色匆匆地赶往侯府。
一路上,仵作的脚步如风,急促而有力,那心头沉甸甸的,仿佛压着千斤重担。
他深知这一检验事关重大,关乎着侯府与郡主之间的是非曲直,更是关乎着人命与律法的尊严。
一番细致入微的检验之后。仵作从侯府匆匆赶回来,神色略显凝重,额头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那汗珠在阳光下闪烁着,仿佛是他内心紧张与不安的映射。
他紧走几步,向陈大人抱拳禀报:“大人,老夫人乃是一剑封喉而死,伤口利落,可见下手之人手法极为娴熟,必是训练有素之辈。”
陈大人神色一凛,目光中透着威严,犹如寒夜中的冷星,令人不敢直视,他眉头紧皱,问道:“可查出凶器为何?”
仵作赶忙回道:“回大人,凶器乃是一把短剑,剑身较短,剑柄镶有宝石,做工甚是精致,绝非寻常之物,定是出自能工巧匠之手。”
勇毅侯脸色铁青,愤怒得犹如一头被激怒的狮子,双目圆瞪,那眼珠子仿佛都要从眼眶中蹦出来。
怒吼道:“苏音音,这短剑就是你身边的护卫所佩戴,你还有何话可说!今日你休想逃脱罪责。”
勇毅侯说完,转头对着陈大人又说道:“陈大人,苏音音指使她的护卫杀害自己的亲生祖母,这种丧心病狂之人,简直枉为人。
还请大人严惩,以正国法,以慰老夫人在天之灵。”
陈大人问道:“安国郡主,侯爷所说的佩剑,您可认?”
苏音音神色自若,面容平静如水,不紧不慢地说道:“认呀!为何不认?不过侯爷,你确定死的是老夫人?”
勇毅侯愤怒地说道:“哼,难道本侯还能认错自己的母亲?这等大逆不道的话你也说得出口!你这忤逆之女,简直罪无可赦。”
苏音音又接着问道:“那就是说,你没认错了?而且非常确定,是本郡主杀的?”
勇毅侯阴沉着脸,语气中充满了笃定,斩钉截铁地说道:“本侯虽然没有亲眼看到你杀害老夫人,但本侯有人证,物证,你休想抵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