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麻。”
“这里呢?”
“嘶,刺痛!”
宋初初摸的很仔细,不仅仅是摸他的骨头,还有他的经络,手变得没有之前那么灵活,大概率是伤到了神经,这是很难恢复的。
“爸爸,轮到你了。”阳阳伸手在霍靳洲的面前晃了晃,霍靳洲总是看向宋初初和沈清濯那边。
霍靳洲这才继续走,但依旧心不在焉,他和阳阳在下国际象棋,平时阳阳肯定是下不过他的,但现在可不一定了。
糯糯看不懂国际象棋,但坐在旁边一边吃水果一边看。
“我输了。”霍靳洲回过身看到棋盘上的局面立刻说道,然后就起身走开了,再回来时手里已经端了一杯咖啡,“一直在说话,喝点咖啡润润嗓子。”
宋初初抬眼看他,“谁家润嗓子用咖啡的?”
“那你想喝冰糖雪梨还是燕窝?”
“我想你别烦我!”她和沈清濯聊正事呢,这人时不时出现很干扰她。
沈清濯看了看霍靳洲又看了看咖啡问道,“我能喝吗?”
“不能!”霍靳洲自己喝了一口,然后沉着脸走开了。
阳阳和糯糯对视一眼,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了,想让糯糯开口。
“霍叔叔,有句话叫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
“?”妹妹,你你确定这是安慰人吗?
霍靳洲却是眼睛一亮,“糯糯,你可以帮我追妻吗?”
“当然不能,我要是写剧本肯定写男二上位啊,有句话叫破镜难重圆。”
“你怎么懂这么多?”
“我爱听霸总小说啊,霍叔叔,霸总的臭毛病你都有。”
“……”聊自闭了。
宋初初起身去倒水。
“你要什么,我来拿。”霍靳洲立刻凑过去问道。
“两杯水,谢谢。”
他倒了两杯水端给了宋初初和沈清濯,然后就坐下了,“你们聊你们的,当我不存在,我不说话。”做了一个闭嘴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