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寡妇捂着肚子,仿佛自己是个受害者一般哭诉着。
“桂花嫂子,我也不知道会这样,这种丢人的事情要不是实在没办法,我其实想自己偷偷处理的,可是我去医院检查过,医生说我身子弱,如果打胎很有可能大出血,怕是当场死在手术台上。
嫂子求求你,给我和孩子一条生路吧,我和孩子都不想死,您就看在这是一条小生命,他没有错的份上,让让我吧。”
吴超听到陈寡妇怀孕,激动地要把陈寡妇拉起来,不过不论吴超怎么使劲,陈寡妇就跟个秤砣似的坠在地上,怎么都不肯起来,捂着肚子呜呜哭着,看起来可怜极了。
好一个小白花!
林溪冷冷盯着陈寡妇,“打胎容易大出血,这确实不能打。”
听到林溪这样说,陈寡妇心中一喜,抬起头望向林溪,见林溪是个小姑娘,她眼底闪过一抹得意,就知道小姑娘最容易心软,以前吴超还总在自己这骂这个林溪,其实就是吴超蠢,自己稍稍装一下可怜她就替自己说话了。
桂花嫂子和洪嫂子都望着林溪,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说。
“打胎容易大出血,那不如把子宫切了,切子宫不会死人。你也别把这胎儿说的多无辜,这就是个孽障,搁在过去这叫做奸生子,我想这孩子要是知道自己是这个出生,恐怕早都不想活了。
你也给桂花嫂子一条活路,她的丈夫被你抢走了,她丈夫赚的钱也被你抢走了,但凡你是个知恩图报的,就该听话吧子宫切了,而不是让桂花嫂子难堪。”
林溪一番话,把刚才有些同情陈寡妇的那些嫂子说醒了。
“我|草,这个賎货,居然给我说迷糊了,她真不要脸,抢了桂花的男人和钱,还求桂花让她生下孩子,没见过这么欺负人的。”
“我要告到厂里,这种不要脸的人住在家属区,败坏我们家属区风气,再传出不好的名声,给咱们大家伙抹黑。”
“没错,找厂领导,让陈寡妇一家滚出家属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