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全丧失了对日期的概念,而且这里也没有钟表,能不能给我一个?之前的小屋里好像有吧,这里却没有。”
“……老大说过,不准给你日历或钟表,死心吧。”
“……真不行吗?”
“不行。”
“……要是琴酒和你们不来的话,我就一直一个人待在这里,能不能给我一些能解闷的东西呢?”
“……解闷的东西?”
“嗯,是啊。”
我的请求本意只是随便说说,却发现伏特加的表情忽然变得严肃。
他提到“药”这个词,让我心头一紧。
这个词太熟悉了,但我想不通刚刚的对话中到底哪里让他起疑。
我闭上嘴,回视着他。
伏特加安静地问:“……最近睡得怎么样?”
这问题让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但很快联想到药。
喝了那种药后,我总是立刻昏昏欲睡,几乎整天都在睡觉。
现在我反而问他有没有什么能解闷的东西,这当然显得奇怪。
“我……我睡得还挺多的,基本上一直都在睡。”
“……”
伏特加显然和贝尔摩德的立场不同,他似乎对琴酒绝对忠诚。
我的情况可能会通过他传到琴酒那里,所以被他怀疑绝不是好事。
不过,伏特加并没有继续追问,只是放下买回来的补给品就离开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成功糊弄了他。
实际上,我不喝药只是因为贝尔摩德说最好别喝而已。
如果琴酒亲自命令我喝,我大概还是会听话。
归根结底,这只是个随口的承诺罢了。
我并不觉得自己背叛了琴酒,但我知道,他很讨厌我擅作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