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自己毕竟不是联盟明面上的高层。

这些东西,也不好过问。

但若是真有办法杀死药师,那临渊也不介意凑个热闹。

伴随着黎明的到来,镜流重新拿出黑纱蒙住自己的眼睛。

“我要去赴约了,今日之事结束后,便是了结。”

她挥挥手,走入晨曦之中。

临渊望着镜流远去的背影,也是无奈叹气。

刚才问过了,她要去的地方便是鳞渊境。

云上五骁的成员中除却已经转世成白露的白珩外,剩下的便是镜流,景元,丹恒与刃。

这四人将会出席。

昔日风光无限的罗浮剑首,如今却是这副模样。

但镜流说自己都已经看开,说一柄剑是不需要这些东西的。

功名利禄也好,爱恨情仇也罢,都是外物。

剑是最纯粹的杀人武器,容不下其他外物的修饰。

镜流拿剑也只是为了杀敌。

她只需要像幼时那年梦想斩下妖星一样,斩下丰饶星神就好。

至于是谁在驱使她这柄剑,她并不在乎。

走之前,临渊问她,要不要像治疗刃一样给她治疗魔阴身。

镜流现在是走在魔阴的边缘。

她完美地维持在一个临界点。

按她的说法,自己做了一个交易,换取从魔阴中归来。

她并不想治疗魔阴,因为会让她的实力有所下降。

她更不想用临渊的办法,通过删掉记忆来减缓魔阴身带来的痛苦。

临渊见状,也没有多说什么。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

现在,他要去接星回列车了。

过两天,他们还要回曜青仙舟过新年。

再然后,便是列车的下一站匹诺康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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鳞渊境

景元,刃与丹恒都已经到了。

最后一个到的人,便是镜流。

此刻的镜流浑身冰冷,再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时隔七百年,我们几人终于又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