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弟弟认真的劝告,以及裴寂无语的表情,卫南熏憋得都要内伤了,才忍住没笑出声来。
裴寂面色如常,垂在身侧的右手却冷不丁地在她腰间掐了下。
卫南熏顿时站直了身子,耳朵尖也悄悄爬上了红晕,这人怎么这样啊,旁边还有人呢!
她别说笑了,一动都不敢动,神色紧绷,生怕被弟弟看出不对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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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裴寂则坏心思地不停与卫和玉说话:“多谢小郎君提点。”
裴寂骑了别的马儿去比试,烈阳就被留在了卫南熏身边。
这会见主人回来了,就不停地用脑袋在他后背顶着,一副受冷落的委屈样儿。
在这马场的都是懂马的行家,即便不知道烈阳的品种,也能一眼瞧出此马绝非凡品。
有好奇也有艳羡的,卫和玉虽然不太懂马,但从其他人的态度来看,也明白这是匹难得的好马。
便凑近了两步:“裴公子,我可以看看你的马么?”
弟弟离自己只有几步之遥了,而裴寂的手掌还贴在她的腰上。
甚至还得寸进尺地在她腰间细细摩挲,她本就怕痒,现在还有当着弟弟的面调情的羞耻感在,让她感到从未有的痒意。
双腿都有些站不稳了。
偏生裴寂还笑盈盈地点了下头:“郎君是卫恩公的弟弟,自是可以的。”
那个恩公两个字咬得格外亲热,更是臊得卫南熏头皮发麻,浑身跟烧起来似的。
卫和玉的注意力都在烈阳上,闻言连连点头,听说马儿能给他看,他也不叫人家公子了:“别郎君郎君了,我叫卫和玉,在家中排十三,你可以喊我卫十三,或是和玉,我也唤你裴……”
“我行二。”
“那我就唤你裴二哥。”
裴二哥,这个称呼倒是新鲜,还从没人这么喊他的。
裴寂扬了扬眉尾,看这个未来小舅子突然觉得顺眼了很多:“烈阳性子野,旁人很难近身,要小心。”
卫和玉诧异地咦了一声:“那为何烈阳对我阿姊很亲近,瞧着不凶啊。”
裴寂看了眼不停往旁边躲的卫南熏,意味深长地道:“许是你阿姊身上有我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