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二十岁左右的年纪,一身毛茸茸的龙猫睡衣,皮肤白皙,气质好的像大学生。
“爸,四叔,二伯伯……五大爷,六奶奶,二婶子,你们怎么了?”
王蔤见到对方的那一刻,脑袋瓜子嗡的一下,险些栽倒。
“王姑娘,你怎么了?”
赵?焦急的声音,从白玉锁里传来,王蔤这才缓过劲儿。
“不知道……刚才一看金阳舒脑袋就晕。”
“王姑娘,这女子的脖子上,戴的是不是王家碎玉?”赵?提醒。
金阳舒弯腰,扶起跪地的金安邦,随着她弯腰的动作从衣领露出一小节白色碎玉。
“太远了看不清,但感觉是,帮我把她的玉绳割断。”
走和平的路子买,是没希望了,王蔤打算直接抢。
嘿嘿,先别管巧取豪夺来的碎玉,能不能和她白玉锁融合成一块,总归不能放在缺德玩意儿的手里。
“好。”赵?一掌拍碎了垂在屋檐下的冰凌,隔着白玉璧,以尖锐的棱角,迎上对方颈部。
是的,他直接奔着金阳舒脆弱的咽喉下手。
既然,她让他的王姑娘不舒服,自然没必要留了。
至于,给王姑娘找麻烦什么也不存在,毕竟她离着对方有五六米的距离。
尖锐的冰刃接触到皮肤的刹那,几乎是没有疼痛感的。
金阳舒只觉得颈部微微发痒,也没太在意,等她把金安邦扶起来的时候,衣领顺着胸口已经被鲜血浸染了一大片鲜红。
“阳舒!”金安邦大吼。
金家人也都懵了。
王蔤:“……”
一定是赵同学对力度的把控差了一丢丢,没把握好,他长得那么帅,心地肯定也如外貌一样好看。
周围乱糟糟的,都忙着把金阳舒送医院,王蔤却洋装害怕,小碎步挪过去,一脚踩到遗落在地的碎玉上。
赵?冰刃割喉的时候,顺手也把玉线截断。
王蔤没敢刻意的弯腰去捡,而是用意念直接把碎玉收到空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