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白就像是突然人间蒸发了一样。
篮逸仔仔细细检查温白的房间后。
随手翻开的每一本书里,萧、沉这两个字都被圈了出来。
一些只字片语的记号里全都是他对萧沉的好奇。
“该死的!”
秦执掐住篮逸的领子,“这就是你说的万无一失!”
“按照实验结果,温白不会记得。”
篮逸推开他,“有时间对我发疯,不如尽快把他找回来,他在吃药,没有完全的自主能力。他如果落在那几个人手里,你我都别想好过。”
秦执冷笑,“不用你说!”
神不知鬼不觉离开的温白,此时坐在一艘小破船上随波荡阿荡。
划船的人正是那天来的少年阿权,十九岁,身份是被买的佣人。
实则是五年前被温白救出来的黑厂奴隶。
因为当时太蠢,没敢要温白给的一斤的金块。
现在每天打工,工资看老板心情。
上个月,他刚被扣光。
“白爷,您说的接应的人呢?”
“在等。”
“……”阿权嘴角抽了抽,“白爷,我划了一天了……”
“嗯。”
温白一直抬头看天,也不知道具体是看什么。
“您脑袋……”
温白突然若有所思的看着海面,“你倒是提醒了我。”
直接跳下去,说不定来人更快。
他压压后颈。
他这可是有个定位器呢。
定位器的主人不来吗?
按照云琊所说,萧沉对他的占有欲应该还挺高的。
这都一天了,他都没来。
温白摩挲着照片,“你确定,萧沉很喜欢我?”
“喜欢。”这已经是第N遍了,“白爷,萧沉真得特喜欢你,你把钓的啊,和……额,就很缠你。”
差点就说漏嘴。
这要是把萧沉说成狗,温白能直接把他扔海里自生自灭。
“那他为什么还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