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晓闭上眼睛,举起双手。
“赵哥说了,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继续当他狗的机会?”
“兄弟别这样,我真不想你死我手里。”
李生眼眶泛红,把头转到一边。
“所以呢,赵哥又要我干什么?让我在绳子上拴的更牢,万劫不复吗?”
李生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兄弟,我说过,我们不配有爱情,我们更不能有软肋。”
郑晓露出玩世不恭的笑容,他摊开双手说道:“我现在就是有软肋了,宰了我啊。”
“赵哥说了,你于心不忍,他帮你剔除软肋。”
郑晓一拍桌子,猛地站起。
“赵明那个王八蛋要对小嫂子干嘛?”
“你还敢和郑晓在一起,郑晓可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啊。”
赵镇长端着一杯茶,走到春花跟前。
他突然哑然失笑道:“忘了,你手绑着呢,喝不了茶。”
春花刚被郑晓送回家,后脚就被几个陌生人绑了过来。
一听眼前的男人说着郑晓的名字,看来这次又是和郑晓有关。
春花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小郑的洁癖我知道的,他以前玩的花不走心。现在走心了,还想要什么纯粹的爱情,真好笑。”
赵镇长端着茶杯站在窗前,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哪有什么纯粹的爱情,既然他觉得你干净,想和你在一起。那我就让你变脏,让他嫌弃你。一个马仔怎么能有软肋。”
春花手脚被绑在椅子上,拼命的挣扎。
“今天我把你请来,也算是对他的一个考验。他把你弃了,可以,我留他活。他要是还放不下,那行,我让他死。”
春花瞪大的眼睛。
她以为郑晓是个疯子,可在这个视生命如草芥的疯子面前,郑晓还算是个人。
“当然,他的选择只关乎于他的生死,不涉及你将被破坏的命运。”
赵镇长慢条斯理地把杯子放在办公桌上,轻轻拍了两下手掌。
门开出一条裂缝,一条大黑狗摇着尾巴跑了进来。
他蹲在地上,手不停抚摸着黑狗的脑袋。
黑狗伸着舌头,摇着尾巴,一脸兴奋。
“小黑,不是一直想找条母狗,去吧。”
李生趴在桌子上,头上流血,在一旁,是碎掉的玻璃瓶。
他死死的攥着包着布条的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