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无双笑了笑,又朝着另一边走过。
“这小子,还挺傲!”
侧面看着叶无双从身边走过,老汉忍不住开口说了句。
此时参川刚好赶上,忍不住说出了心中的话。
“那是什么比探花低两名?我们公子十五岁就中了状元。”
参川一脸骄傲,仰着头就朝着叶无双跑去。
闻言,老汉语气喃喃。
“十五岁中状元?这哪是什么童子转世?怕不是文昌帝君下凡来了。”
目光怔怔,他转过身木讷的掰着玉米,眼神涣散,不知在想些什么?
等夜晚忙完回到家中,老汉吃着碗中的饭。听着已经快要及冠的儿子说功课难做,不由得说了一句。
“难做就别做,回家掰玉米!”
语气生硬,听的老汉儿子脸色微僵。就连笑容也有些讪讪。
“人家十五岁就中了状元,你这都要及冠了连个童生也没考下来。明儿就去和夫子说,不必去了。”
老汉一摆手,不顾在常人的异样的脸色,背着手就回了屋子。
“你先吃着,我去看看你爹。”
知道自家老伴不是个经常发脾气的,也常为孩子们打算。
毕竟当时主家说过,想要少交些地租,可以与主家签订卖身契。
这样不只能少交地租,就连收成也能比旁人多拿半成。
可是这样,他们孩子就不能参加科考。
为了这一点,一家人拮据了一辈子,这才把孩子送去读书。
这今天也不知听了谁的话,怎得就成了这副样子?
“你怎么了?前些日子不还和隔壁炫耀你有个识字的儿子?”
走去房间,手中拿着一根蜡烛,伸出另一只手拍了拍自家当家的。
“你不知今日来的那位公子?他十五岁就中了状元,现如今和主家小姐订了亲,日子过的那叫一个舒坦。你再看看咱们儿子,书没读成银子却花了一大堆。不是这家的诗会就是那家的花会,我觉得就这样吧!咱儿子也不是个读书的苗子。”
老汉摇了摇头,给自己儿子判了刑。
外面偷听的人,在听到这话后直接就冲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