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坐,站着太累,她便想换个新方法,譬如生闷气,譬如不搭理皇上这些不怎么费劲的。
进忠盯得太紧,她想要脱身就只有一个办法,便是装病!
“皇后娘娘。”江与彬小声回答:“微臣说了不算的,进忠公公会再请齐太医过来,他再看一遍脉象便就露馅了。”
“那又有什么要紧?”如懿催促道:“或者你去十三阿哥那一趟,就说他哭闹不止,本宫也可以脱身。”
江与彬真真是无语了。
如懿嘴唇上下一碰是轻松,他却要背上一个欺君的罪名。
“皇后娘娘。”江与彬忍了又忍,劝道:“皇上口谕在此,您还是不要再生别的事端了。”
凌云彻的例子就在眼前,江与彬虽然身在曹营心在汉,却也该小心一些,省的闹出不必要的工伤来,尤其是如懿这人不按常理出牌,也是极度危险。
“江与彬。”如懿失望的叹了口气,“本宫一直看重你,你怎么也变得胆小怕事了?”
她下巴往后缩,前额往前,眼珠子从下往上看——
用她以为最娇俏的一面,嗔怪道:“本宫都没有因为惢心的事情怪罪你,你又何必和本宫这般生分?”
……
江与彬想吐。
先不提如懿生了三个孩子,又不听他的警告,总是耗费自己的身子,比寻常人要老上许多,就说她的岁数——
三十七岁的妇人,还在这里装什么少女的娇俏?
而且他发现了个以前从未发现过的地方。
如懿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