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兄弟彼此对视了一眼。
最终鳌文硕皱起眉:“天坛山祖坟那么多,这要是都挖回来,放哪里?都埋在咱们后院也埋不下啊。”
方管家伺候着小小姐用饭,笑容得体的开口:
“二少爷不用担心,老爷上个月把左右两边的别墅庄园都买下来了,三处庄园打通之后都能开飞机了。”
“人手够了,地方也有了,难不成真要把天坛山的那么多棺木挖回来可以埋隔壁?”鳌卓誉抬起眼,看了几人一眼,发现他们都没反对。
突然呵呵笑了起来。
鳌曳许斜眼看他,“三哥笑啥?”
鳌卓誉:“就是觉得我们家越来越奇怪了,上上个月把天汉水城的獬豸给偷了,这次又要去挖坟,我现在做的事一点都不符合我守夜人的职业道德了。”
啪嗒!
筷子跌落在地!
鳌银川看向鳌卓誉,眼睛瞪得浑圆。
“……所以,咱们家那个雕像真的是公正殿的象征——獬!豸!!!”
得知真相的鳌银川心里头的情绪真是精彩纷呈,最后全都变成了心有余悸。
想起他当时在天汉水城那些人面前表现,身上鸡皮疙瘩冒了出来。
鳌卓誉再想捂嘴已经来不及了。
“爸,当时瞒着你就是担心你露馅儿啊,你想想啊,当时你但凡紧张一点,肯定结果就不一样了……”
鳌银川涨红着脸起身,抓起拐杖。
鳌卓誉丢下碗筷就跑。
以前他爸是普通人,打他们抽断了拐杖就跟挠痒痒似的。
可现在。
他爸也觉醒了鳌龙血脉,能把他打的嗷嗷叫一宿。
父子俩围着桌子你追我赶。
方管家眼观鼻,鼻观心,像是个工具人。
肖红勺埋头炫饭,吃的嘭香,是个干饭人。
鳌文硕和鳌曳许笑眯眯的看着,幸灾乐祸,是吃瓜人。
等一顿晚饭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