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春燕往张倩的方向轻蔑的瞥了眼,她认识张倩,之前她之前和陈情来学校给陈甜办理入学手续。
陈情当时对她小心呵护的模样,蒋春燕是恨极了眼。
要不是她,现在陈太太的位子就是她蒋春燕的,她还犯得着出来打工挣这点辛苦钱?
张倩看了眼蒋春燕,这女人对她敌意很大,张倩可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小姑娘,虽然平时看着柔柔弱弱的,但她父亲可是华南军区的副参谋长,将门出虎女,张倩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白花。
“蒋老师?我是陈甜的母亲,昨天陈甜回去之后,跟我说了白天在学校被蒋老师打了,我今天来就是想问问蒋老师为什么打我家陈甜。”
张倩直接开门见山,没必要弯弯绕绕的,瞧着这所长的模样,大概知道陈甜说的就是实话了,所长站在一旁眼神飘忽不定,一点都没有要为蒋春燕说话的意思。
要是蒋春燕是被误会的,所长怎么可能是这态度。
谁知蒋春燕嗤笑一声,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林夜棠和张倩听了蒋春燕的话,只觉得莫名其妙,管她是谁,也不能乱打人啊,“请问你是谁跟你打陈甜有什么直接关系吗?”
林夜棠淡淡笑着问道,但语气里带着的压迫不言而喻。
“我..."蒋春燕没想到张倩居然不接招,居然让旁边这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狐狸精说话。
“那你又是谁,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话。”蒋春燕瞪了林夜棠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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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夜棠刚想张嘴,张倩拦住了她。
随后道,“所长,这就是你们托儿所的态度?”张倩冷冷的看向所长,这个蒋老师看起来就像是个疯狗一样,逮谁咬谁。
所长忙上前拉了下蒋春燕,“你怎么回事,好好说话。”
“我从来没见过原配要对着小三低声下气的。”蒋春燕从牙缝里挤出这么句惊为天人的话。
一时间,三人都愣住了,看着蒋春燕。
“你算是哪门子原配,张倩是陈情打了结婚证,上了户口本名正言顺的妻子,你算是哪根葱,从哪蹦出来的跳梁小丑,我丈夫和陈情一起共事十多年,从来没听说过陈情身边除了张倩以外的女人!”
林夜棠冷冷的扫向蒋春燕,真不知道这女的是脑子被人开瓢了还是怎么样!
张倩更是气急,陈情昨晚就已经把他和蒋春燕的关系说明白道清楚了,自己和陈情一路走来,感情深厚,张倩自然也是不容许有人这样攀污陈情!
“哼,我和陈哥的事情你们怎么可能知道。”蒋春燕冷哼一声。
“哪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你和陈情有关系,陈情昨晚倒是和我说了以前大院里有个姓蒋的姑娘,后来家里落了难,要被迫下乡去,后面来找了陈情说想要和陈情结婚,陈情没同意,该不会那个姓蒋的姑娘就是你吧。”
张倩才不跟蒋春燕掰扯什么,陈情怎么跟她说的,她就怎么原封不动的说出来,反正没脸的又不是她。
给蒋春燕留面子,无非就是在作贱自己,作贱陈情。
蒋春燕听了脸一阵青,一阵白,没想到陈情居然把这事都告诉张倩了,但蒋春燕怎么可能会承认,在她心底,陈情是因为陈家的关系,才被迫跟自己分开的,自己不怪陈情,陈情心底一定是有她的。
当年她要是不管不顾求陈情的话,陈情一定会娶她的,哪里还轮得到张倩这个狐媚子!
“怎么可能!你说的不对,我和陈哥可是从小一起长大情分,你懂不懂什么叫青梅竹马,什么叫白月光!”
“什么叫青梅竹马,人家陈情要是心里有你,怎么会放任你下乡去吃苦,要是陈情心里有人,怎么可能会和倩倩结婚,我看你是癔症了吧。”
林夜棠说话时,眼里满是嘲弄,蒋春燕看了听了更是满脸羞愤,这狐狸精到底是谁,居然这样羞辱自己!
张倩眼底闪过嘲弄,这蒋春燕可真是病的不轻,“所长,这蒋老师这样的精神状态似乎是不适合再留在所里任教了吧,免得带坏其他小朋友。”
“是是是。”所长忙点头道,就算张倩不发话,所长也不敢留蒋春燕了,这女人可真跟疯魔了一样,继续留在托儿所,不知道还有多少学生要遭罪。
“你打甜甜的事情,我们陈家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一切交给公安处理。”